此时,世民气知必死,反倒视死如归,豪放放纵起来。另一名儒家弟子哈哈大笑道:“这位侠士说的好,本日了解豪杰气,明朝结伴上九霄。鄙人南宫逍礼,叨教侠士大名。”

看来,果然如那疯牛怪所言,明天再打。

那疯牛怪俄然吼道:“一个也别想跑。碍手碍脚,滚!”这一声“滚”却的对着群狼而说。群狼顿时夹着尾巴,逃命似的往山下退去。

肖逸听其说的豪气,正要为其喝采,忽听得南宫逍礼之名,顿时苦笑不已,道:“这天下也真小,竟又和南宫兄见面了。”

疯牛怪一记横扫,儒家三人共同举剑来挡。只听得叮当两声碰撞,三股劲力用不在一处,如何挡得住?三人顿时向后摔出。紧跟着,疯牛怪抬脚就踩。七尺高的男儿,在疯牛怪眼中,也不过像蝼蚁普通。三人纷繁向摆布翻滚遁藏,模样甚是狼狈。

四人一牛,翻翻滚滚大战多时,疯牛怪极其愤怒,可一时又拿这些小不点没有体例。苦战之下,四人当然伤痕累累,受伤颇多,疯牛怪也没讨到多少好处,反被击中几十下。不过疯牛怪皮肉丰富,浑然没当一回事。

这时,端木逍云和南宫逍礼又御空飞起,合力击厥后脑,逼得疯牛怪不得不回身抵抗。

肖逸又是难堪,又是惶恐,把手中树木一扔,又跑出两步,抱起一颗桶口粗细的大树,试了试,也舞得动。先把头冠上的枝杈崴折了,抱起来,冲上去,就往疯牛怪的后腰上顶去。

南宫肖逸上前一步,俄然一把抓住了肖逸的胳膊。肖逸只当他要报仇,顿时神采大变。不料那南宫逍礼却道:“兄弟阋于墙,共辱于外。当日,各为其主,岂能当真。”说着竟俯过身来,和肖逸的肩膀碰了一碰。这时肖逸方知,南宫逍礼只是与其靠近罢了。

到厥后,肖逸以一人之力与疯牛怪正面而战,三名儒家弟子只在厥后,乘机而动,与肖逸共同。肖逸压力倍增,频频堕入险境,不过越是这般,越是能激起出体内稠浊真气的无穷潜力。

南宫逍礼听对方话音,竟是个老了解,但听其嗓音毫无印象,不由心中一奇。恰好群狼退去,他走下几步,四目一对,惊奇道:“本来是你。”

疯牛怪举叉来刺,肖逸来不及站起,举着树干朝其大腿根儿对刺畴昔。大树比钢叉还要长了一丈多,顿时后发先到。大腿根儿是枢纽之处,比不得其他部位坚固。疯牛怪吃痛,钢叉便刺不下去。

肖逸目睹得钢叉斜向下刺来,势不成挡,但是摆布身后又无处可避,情急之下,往前一滚,从其跨下钻了畴昔。这等丢脸的招式,换了别人,是宁死也不会用的,但是肖逸自小摸爬滚打惯了,也未受过师父的正规教诲,死神之前,那还顾得了其他。三位儒家弟子见状,虽有些讶然,但是接下来就该他们对付疯牛怪的凛冽守势,根本来不及评判。

肖逸的道袍颠末几次苦战以后,破褴褛烂,肮脏不堪,已无道袍的影子,头脸更是多日未曾梳洗,也难怪他们认不出来。

肖逸走上去,与世人汇在一处,笑道:“那日多有获咎,还望南宫兄包涵。”

这时,山下的疯牛怪吼怒一声,从中打断,道:“筹办受死吧。”抬起右腿,往地上一跺,顿时地动山摇。那些白狼本来已经退出很远,只是远远地对山丘构成合围,这一脚下去,忙又退出十步间隔,眼神中透着害怕。

儒家三人先与群狼拼杀,已经甚是疲累,此时又与疯牛怪缠战,内力耗损过分,垂垂显出不支之像。

只见树冠顶在疯牛怪身上,轰隆巴拉折了一地树枝,可疯牛怪连头都没扭一下,仿佛给他挠了一下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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