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的脸红了,辩驳道:“我都甚么年龄了,没比您小几岁。再说了,您还结过婚呢,不是也没看出她有身吗,还把她弄丢了……”丁海不忍心往下说了。
关昊不再说甚么了,沉默了一会问道:“兰兰如何样?”
老张又说:“搞砂石料场赔了本,也是我该死,总有投机心机,跟当局打游击,钻空子挣钱,这哪是悠长之计啊?我现在心折口服。回故乡后,正赶上丁县长打算家具城,我是第一个呼应,无前提跟当局签了地盘让渡条约,当局也没虐待我们,优先贷给我们款,让我们这些占地户优先进驻家具城,不瞒你说,在试停业的时候我就赚了几笔,现在是淡季,照这速率我估计就能把我在督城赔的全赚返来。还是搞合法谋生内心结壮。”
这话刘梅早就跟他说了,要晓得他和刘梅和小夏本来就很合得来的朋友,恰是丁海晓得小夏有身出走,他才更加惦记小夏,乃至有些怨他弄丢了小夏。
关昊的心跳了一下,内心模糊作痛。没有说话。
关昊听他这么说,长长出了口气,说道:“目前是如许,我没有任何线索,没法找。她用心不让我找到。”
“早就不吃了,太费事。”关昊挪动了一下身子说:“丁海,你是好样的,没让我绝望,这么短的时候里,就做出这么大的事情,并且做得非常好,你晓得吗,你干好了,我脸上也有光。”
关昊说:“嗨,你又没结过婚,你如何还晓得光阴?”
下午,关昊他们在北河稍事歇息后,就告别了北河县的带领,赶回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