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深深的看了眼唐亦凡,这才点头苦笑道:“我本觉得你小子在谈笑,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不晓得玻璃种的代价。”
只要在缅甸打下根底,只要玉矿持续开采下去,不管唐亦凡此后在海内的财产碰到甚么困难,都不消担忧资金链会断裂。
一旁的杨老终究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忧唐亦凡为了去缅甸赌矿,就将那块玻璃种拱手送出。
唐亦凡想要开辟外洋市场,第一步必须现在外洋打下本身的根底。
“那冰种玉我也不要,你若想给我,能够出一个合适的代价。”王老在一旁道。
而两边如果普通的买卖,那圈内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群情,更不会指责唐亦凡为了拍王老的马屁而将玻璃种拱手送出。
“但是,在和本地军阀合作过程中,很轻易被他兼并。”王老叹了口气道,“最后赔的血本无端还不算惨,真正惨的是那些消逝在缅甸的贩子。”
至于那块双色翡翠,唐亦凡决定将它打制成金饰,送给文思凝等人。
“不错,传闻下个礼拜缅甸将停止一场赌矿活动,只可惜没体例插手。”唐亦凡点头苦笑起来。
“一来有了军队庇护,其他权势不敢随便介入你们的财产,另一个方面,有本地军阀入股,缅甸当局方面,也不会像对其他国度的人那样严苛。”
清河保全公司人手固然充沛,且都是退役特种兵,但这些权势毕竟都在海内,一旦外洋的财产产生甚么俄然环境,临时安排这些人手去外洋,只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可到了这小子手中,却比如是件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货色。
“如果您老真有体例,这块玻璃种我能够让给你。”
王老摸着下巴,沉默半晌,俄然开口道:“你想插手缅甸的赌矿,我倒是有体例帮你。”
“体例是有,但你也别抱太大的但愿。”王老摇了点头道,“想要在缅甸开矿,必须结合本地的军阀才行。”
“哦?王老此话当真?”唐亦凡脸上暴露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