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个,就是这刀疤脸的部属了,苏鱼连他的姓名也不晓得,只晓得一样是为景玉珩做事的。

“本来是两位醒了,醒得恰好。”刀疤脸冷着张脸,盯着苏鱼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似的。

一想到这里,范安闲的脸就黑了下来。

“你把我绑来这里,为的是甚么?”范安闲也瞧出来这两人是刀尖上舔血的人物,只是他经历过的事情也很多,此时保持平静,问两人道。

“我是喜好她,以是才看不惯你对她的态度。”范安闲瞪了一眼苏鱼,像苏娉婷那么仁慈乐于助人的女子,合该是被人捧在手心的。

不但没有亲情,另有满心的血海深仇。

“若非你用心针对娉婷,你就是个心肠暴虐的女人,大要上惯会装模作样,还用心救我姑母来大出风头。”范安闲想到这个,讨厌从他的眼眸中溢出来,叫苏鱼一眼就能瞧见。

最首要的是,他一个堂堂男人,也就不会被苏鱼这个暴虐的女人拿脚踹脸了。

她歪头看向范安闲,“喂,范安闲,你的目光,可真是不好,看上谁不好,偏生看上一条美人毒蛇。何况,我都不晓得我对她做了甚么,我只是拿回我应有的东西,我和长乐侯府的那一家人之间,可没有涓滴的亲情可言。”

要不是他要设想一番苏鱼的名声,也就不会留在阿谁房间,更不会被绑到这么一个粗陋僻静的处所了。

潋滟凤眸泛着蚀骨的冷意,她直视男人,令男人恍忽生出了一种感受,她并非是阶下囚,他才是。

男人的手仍旧是顿在半空,愣是再也下不去手了,他猛地站起家,朝地上啐了一口,充满了淫欲的眼睛扫视着苏鱼,“迟早有机遇清算你。”

话还没说完,从茅草屋别传出去的刀疤男的声音,“别对她脱手动脚的,主子另有筹算。”

刀疤脸闻言,冷着的脸这才暴露几分耻笑,“范公子,我们并没有想要绑你,是你自个儿撞进我们手里的。”

苏鱼见两人在那边一唱一和,景玉珩嘴上说得好听,可脚步却未转动半分。见苏鱼没有任何反应,他看向她的眼里,模糊的带着阴翳,“鱼儿,话未几说,我想要你手里的虎符,只要你给了我,我就派人送你安然的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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