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但是此时不但被这白衣少女骂了不说,还被她揍到浑身是血爬都爬不起来?

“我?晓得甚么叫雁过拔毛吗?”夜九接过话茬,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你真该感激我一下,教你学会一个新的成语。”

夜九对着苏老伯安抚地笑了笑:“不必担忧,苏老伯尽管去将孙儿救下便是。”

苏老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得满头大汗,赶紧把夜九往外推:“你快走,他父亲是炼丹公会的郝长老,你留在这里会有费事的!”

说话间,还不忘拉起他早已骨碎成渣的手腕,卸了他的储物戒。

“呦嘿,这小子眼神儿不错啊!”

特别是曾被他欺过辱过的人们,现在看着这牲口被揍到连他娘都认不出来的境地,如何能够不解恨?

苏老伯还待说些甚么,俄然一道厉喝从身后传来:“何方小儿!竟敢在我炼丹公会撒泼!”

围观世人不由散开,只见炼丹公会浩浩大荡走出来了一群人。

那小少年更是梗着脖子,瞪圆了一双大眼睛看着夜九,眸子子直发亮,但是余光一扫,就见炼丹公会内里冲出来气势汹汹的一大波人,赶紧大喊道:“有人出来了,你快跑!明天你的互助我苏小曜记下了,今后有机遇必然会酬谢你的!”

出声厉喝的恰是人群为首的灰袍老者,端倪阴冷,一双倒吊三角眼带着恶毒的冷芒。

围观世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齐齐抽了抽嘴角,豪情雁过拔毛这个词儿本来是这么用的?

那虎头虎脑的小子还吊在那儿冲她呼喊呢。

夜九嗤笑:“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多到数都数不清,你算哪根葱?”

而本已经疼晕畴昔的中年男人,又生生一声惨叫疼醒了过来。

虽说对待炼丹师,他们统统人都敬着畏着捧着,但不代表他们不仇恨地上的中年男人。

不过,一个个内心头却都不由狠狠出了口恶气。

夜九丢了手上半截染血的椅子腿,居高临下俯视着一滩烂泥般的中年男人,嘴边噙着一抹嘲笑:“渣滓,没挖了你眸子子就算我仁慈了!”

只是……

炼丹师对他们而言,就算再气愤再不甘也只能敬着拜着。

夜九充耳不闻,手起棍落,椅子腿儿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统统人的心也跟着噗通一跳,几乎停了半拍!

这些年他仗着本身的背景和炼丹师的身份,在青城不竭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多少人对此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胆量大过天的标致小女人,接下来恐怕就要有伤害了。

当这老者的视野一落到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身上时,瞳孔突然放大,疾步上前,声音发颤:“健儿!”

“你,你……”中年男人见储物戒被夺,瞳孔刹时放大数倍,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中年男人痛苦地伸直成一团,眼神极其暴虐地看着夜九,牙齿颤抖:“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凤玺乐了,他就喜好这类不伏输又恩仇清楚的愣头小子,不像某个小混蛋,一旦发飙揍起人来它看着都感觉疼。

中年男人指着夜九,竟是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两眼一翻,完整晕死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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