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给朕一个机遇证明你是夜儿,能够吗?别走,给朕一个证明的机遇......”
她看着皇甫翌,眼神刺痛得直堕泪,最后,她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好,我信你,我是赫连非夜,但是......我不想跟你归去。”
心,早在她“死”了以后便摔碎得残破不堪,直到她再次呈现,才被一片片是拾起,还没有愈合,又要如许残暴又无情地将它再一次没有任何来由地打碎。
“为甚么要这么残暴?为甚么要逼着朕一次又一次对你罢休?如果罢休真的这么轻易,朕就不会追你到这里。”
从她的消逝再到死死,又到死而复活,他经历了太多,也接受了太多,他不成能另有力量再去接受更多的拜别。
他满眼要求地看着南山晚迟,那种几近绝望却得不到救赎的眼神让南山晚迟的心更是抽疼得短长。
“夜儿!!!”
明显她就在面前,他又如何能接管去放开她?
皇甫翌的眼里尽是不置信,难以接管南山晚迟对他说出这句话来。
他不答应如许做,再也不答应!!!
“为甚么要残暴到连一个证明的机遇都不给我,就要把朕爱你的资格给夺走?夜儿,别这么残暴好吗?”
这类撕心裂肺的痛,若不是切身经历,又怎能感同身受?
“不成能!朕不成能再放过你!”
却见南山晚迟苦笑着耸了耸肩膀,目光变得欣然。
皇甫翌的心,比起她来,又能完整多少?
心,越来越疼,她伸手,堆积地浑身的力量将皇甫翌的手从她的手臂上拿开,“请你......放过我!”
他有力地看着她,饱经风霜的俊脸上爬满了泪痕,顺着他直挺的鼻尖留下。
他上前,再度抓着南山晚迟的手臂,声音沙哑中带着颤抖――
“皇甫翌,我是一个没有畴昔的人,我不晓得我到底是谁,赫连非夜或者是南山晚迟,对我来讲,不过只是一个名字罢了,如果我信赖我是赫连非夜能让你放过我的话,那么我就是赫连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