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不起他,或许,只能证明他爱她不敷深,不敷让她太刻骨。
杨邺正要开口,却被皇甫翌伸手给禁止了,“你放心,朕不会再逼着她跟朕归去的,比及......朕肯定她没事以后,朕就分开。”
他......还能不罢休吗?
一个题目,引得皇甫翌笑得更加痛苦了些,“如果放开她能让她平安然安地生活着,那又如何?”
他咬着牙,勉强将这一番话说完。
“皇上......”
皇甫翌,我求求你放过我......
炽热的泪水,湿透了他跟她的掌心。
“夜儿......如果你记不起朕,那就别记了,忘记也好,朕会替你记着我们的曾经,记着我们永不相负的誓词,但是,你能承诺朕,下辈子,能记起朕吗?”
转头表示了一下那名跟着出去的侍卫,两人悄悄走了出去。
冰冷的手,牵起她一样冰冷得毫无温度的柔荑,眼里尽是不舍跟密意。
他记得雪地里那无助的喊声,那样得痛彻心扉。
“朕给你一个循环的时候,去渐渐地记起朕,好吗?”
“夜儿,朕真的不想罢休,真的......不想。”
他痛苦地咬着下唇,“但是你求朕,你求着朕放过你,朕记得,你求朕放过你......”
那种比剜心还要让他痛苦的喊声充满着他的耳膜。
杨邺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点甚么,却毕竟还是说不出来。
“但......放开她,你不难受吗?”
想要伸开嘴说话,但是只要她一动,喉咙便火辣辣得刺痛着。
昏倒中的赫连非夜,眉头因为不着名的启事此渐渐地锁紧。
“她记不起朕,朕不能逼着她跟朕走,朕不能让她受刺激,不能......拿她的命开打趣......”
说完,他走到赫连非夜面前,满脸密意地坐了下来。
眼泪,湿了他的脸,他捧着赫连非夜的手,切近本身肥胖的脸颊。
“夜儿,朕在想,如果朕晓得对你罢休这么难,如果朕从一开端就挑选不牵你的手,那么,现在会不会就不会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