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忍着那一阵剧痛畴昔,她看着柴劲突变的神采,笑得惨白――
“既然你那么想死,那先杀了我吧。”
见她嘲笑着看着他,眼里满盈着一丝将被解冻的雾气,“我是轮不到管你的事,也请你搞清楚,我冒险去劫法场,不是让你再一次去送命的!!!”
她的话,带着几分负气,听得柴劲越来越火大,也从未想过这个一贯对他言听计从的傻丫头竟然也有这么倔的脾气。
只见莞儿看着他,半带着讽刺地笑了起来,“我当然信赖你会脱手的,我的命是你捡的,大不了就还给你了。”
最后,他还是对她让步了,当着展翼的面俯下身去,将她打横抱起,“你现在给我回房间,不然你看我会不会脱手杀你。”
柴劲的脸黑了大半,眼底的肝火更加剧增了起来,却见莞儿完整疏忽他眼中慑人的肝火,回视着他阴戾的黑眸。
惶恐之下,她在他再度提起脚分开的当口,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的手,重重得捏着莞儿的下颚,心底却心疼得短长。
手,扣住莞儿的手腕,从他的手臂上拿下,“你最好搞清楚谁才是仆人,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不准去!”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类号令的口气以下犯上地对柴劲说话,眼底不带一点置否的余地。
看着她强忍着剧痛惨白如纸的神采,他如何能承诺她不去为她找药。
她有些冲动地对柴劲吼了出来,狠恶的行动痛得她胸口的筋脉像是被人狠狠地扯到了极限,痛得发不出声来。
“柴劲!”
但见柴劲的眼神,从本来的清冷变得阴鸷,乌黑通俗的眸子里,闪动着不成忽视的肝火。
柴劲的脚步下认识地停顿了一下,也不晓得莞儿哪来的勇气,惨白着脸,拦在了他的面前。
第一次,或许也是这一辈子独一的一次,她如此喊出了他的名字,让柴劲错愕的同时,也让一旁的展翼不由得愣住了。
“该死的,我不去了!”
“你别得寸进尺,觉得我不忍心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