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父皇,母后还是母后,而皇甫翌......毕竟还是皇甫翌。
而女子面前背对着她站着的,是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男人。
却见面前的男人,面纱下的唇角淡淡一勾,眼底划过一道不易发觉的杀气。
“杨家对我们的用处已经结束了,他的存在与否,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影响,我们不需求华侈精力救他。”
赔上了一颗至心,换来了三千分之一的帝王心,是不是该洋洋对劲呢。
“但是少爷......您不担忧他会泄漏您的行迹吗?”
穿戴白衣的人,身子有些柔弱,看模样,似是一名女子。
想着那恶棍跟他说过的话,她的嘴角还是情不自禁地上扬。
嘴边,传来她一声有力的感喟。
白衣女子决计抬高的声音,在黑衣人身后开口道。
玄色的长衫随风飞扬,一头银丝在风中被打乱,遮住了本来就被黑布粉饰住的那张脸。
明显,白衣女人因为他这句话而显得有些惊奇。
“皇后娘娘......”
可发明,实在,不过如此。
这时候......少爷如何会不筹算去救他们呢?
间隔金陵城城郊不远处的山岗上,站着两个一黑一白的生硬。
可心底的这一根刺,却让她想拔又拔不出来。
可声音,却淡得出奇:“不必了。”
另有那双通俗的眼底透着的浓浓恨意。
可赫连非夜,却不再是赫连非夜,不再是畴前阿谁没心没肺的赫连非夜。
“少爷,杨尚书过几天就要被斩首了,我们要不要救他们?以部属现在的身份,潜入大内天牢并不难。”
这杨大人不是跟他们合作的吗?
她忽的苦涩地扯了下嘴角,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
傻瓜,只要生你一辈子的气,我才有来由能够每天奖惩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