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你刚醒,先躺倒床上去。”
心底有些急,他抓着他的肩膀,面色严厉,“就算你现在自暴自弃陪着非夜去死,你感觉她会高兴吗?”
暗夜皱着眉,看着皇甫翌那痛苦的模样,不忍心将南山晚迟的事奉告他。
说到这,他又顿了一下,看着皇甫翌那无神的双眸,涓滴没有把他的话听出来。
他能接受再一次的打击吗?
“翌,能够是你太驰念非夜,才会听到她在你身边,那只是幻觉罢了。”
不成能是他听错了,明显就是夜儿的声音,那么清楚地传入他的耳朵里,那么清楚!!!
“你想想非夜为甚么宁肯死也不要你靠近她,她就是不想拖累了你,你本身想想,她连拖累你都不肯意,但愿你陪她去死吗?”
“夜叔叔,奉告我,夜儿去那里了,她人呢?朕明显听到她的声音了。”
暗夜扶住皇甫翌的身子,想要将他带回床边,却被皇甫翌给甩开了。
他黑着脸,想到段景添跟他说的那次赫连非夜被南山忆抓走前的景象,狠下心来,道:
她叫他醒来,她说他不成以躺着,他说他们之间永不相负,他听得很清楚。
他才刚醒,他绝对不能让他晓得,阿谁跟非夜一样声音的人并不是他的夜儿。
“那只是你昏倒时的幻觉罢了,你现在好不轻易醒过来了,好好把龙体养好,别让你父皇母后担忧了。”
从绝望中燃起了但愿,然后再重重地给了他另一次打击,让他完整地绝望下去吗?
他悄悄皱了下眉头,看着皇甫翌那痛苦得模样,内心固然有些不忍心,可还是硬着头皮持续道:
蕉萃不堪的身子,从床高低来,手,紧紧地拽着暗夜的手臂不放。
并没有筹算将南山晚迟的存在奉告皇甫翌,暗夜伸手,将他拉回到床上,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