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天,等她能将妈妈当年出墙的本相明白于天下,她妈妈将以她为傲!
心中把这男人谩骂千百遍,嘴上却不敢发作声音。
听得谨欢心中一怔,他说的,是真的?
她小声的问,小手柔嫩的抚上了男人冷线条的脸。
炽热的躯体再次律动起来,此次却不是那么鲁莽,他轻柔而沉缓,缠绵而缠绵,变着法儿的媚谄身下的小女人……
谨欢被噎得翻白眼儿,跟这位霸道在理的太子爷,就说不清这理儿!
把女人丢在那蓝白格子的床单上,狠狠的往下一压!
谨欢疼的皱眉,被男人吮着舌尖儿,恰好还发不出声。
头晕目炫,小脸刹时涨红,那水汪汪的眸子也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感,美得像一幅笼着雾霭看不逼真的油画,魅惑动听。
“嗯……老婆,咱要活得标致,让咱妈欢畅!”
因为情浓,因为欲盛,太子爷没时候做那详确活儿,长驱直入!
因为是白日,谨欢如此近间隔的看着男人的眼睛,才发明他的眼睫毛是如此的稠密,难怪他的眼神看起来老是那么的通俗,深不成测深不见底……
谨欢缩着身子,惴惴不安的扫视一圈,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脖颈不肯放手。
“这都是被你这小狐狸精给勾的!要怪,得怪你自个儿不见机!”
感受着女人细致的和顺,太子爷呼吸一窒,如许柔嫩溢满温情的手,除了他已经逝去的妈,只要这小女人有。
“爷……奶奶寿宴上私行分开,抱着媳妇儿欲行不轨,您老脸红不?”谨欢斜着眼角儿嘲弄,止不住的坏笑。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她那一身板板正正的军常服,被男人剥了个干清干净光光溜溜,“啊”的惊叫一声后,男人低下头噙住她的唇,把她的骇怪与迷惑吞噬殆尽。
太子爷降落沙哑的私语,带着让民气跳不已的质感,非常的性感。
另有触目可及的老式家具,这不是最后太子爷带她出去的那房间麽。
秀才赶上兵有理说不清,她这只貌美如花的女秀才赶上这蛮不讲理精虫上脑的大头兵,那还不是本身小白兔给狼拜年,作死的节拍啊?
“那咱俩,过的好好的,让天上的妈欢畅,好不?”
“嗯……”
幽深的眸子里尽是戏谑:“妞儿,你不是想喊?喊吧,越大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