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实在不妙!

连心柳眉倒竖,居高临下,生生的按住她乱颤的小肩膀。

本来吧,看到一穿戎服的大男人进了夜场,内心挺鄙夷的,丫的,披着某皮的狼,穿戴戎服还敢进夜场,这不给泛博甲士弟兄们争光呢嘛。

“这事儿,还真得非你不成!”

谨欢绷着小脸儿,小手往桌面上一拍:“别理睬他,姐给你做主,说,那妖孽男到底是谁,姓甚名谁!”

“我就见过他一次,不晓得他叫甚么,姓甚么……”

恰好,和他同去的那帮没穿戎服的人,一人搂着一女人,好不称心,就他,闷闷的本身喝着酒水,目不斜视,和其他女人保持着必然间隔。

这如何帮,故意有力啊……

谨欢劈脸盖脸的一顿数落,贝勒爷幸灾乐祸的撺掇着共同着,连心闷着头在那不说话,很委曲,却不敢辩驳。

贝勒爷在一旁心不甘情不肯的磨磨唧唧,挺帅的一张脸被纠结的皱皱巴巴的。

连心心对劲足的拍拍她的小脸儿,斜着嘴角:“这还差未几,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连心!你诚恳耍我们玩是吧,见了一面你就死去活来,你不嫌丢人,我们还憋屈呢,闹了半天,你都不晓得人家叫啥!”

这还不算,心妞儿那眼神终究聚焦以后,眼神转到她脸上来了。

“真是邪门了,你说你们俩妞儿作为我煞费苦心养肥的窝边草,如何都跟班戎的扛上了,你们对得起我这只呕心沥血的兔子嘛,我多冤哪我,真便宜了那群野狼了……冤死了我!六月飘雪,也没法陈述我的冤情。”

谨欢听完连心的故事,深表怜悯之余,也犯了难。

哪知,她就那么坐着,媚眼弯弯无穷含情的和妖孽男对视,那妖孽男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气场空前强大的微微启唇:“蜜斯,请自重!”

连心心动不已,挺文雅的擎着高脚酒杯往人家跟前盈盈一站,人家愣是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妖孽男身边的男人都绷不住劲儿了,一个劲的撺掇。

连心不甘心啊,险恶因子刹时翻滚,当着世人的面儿,第一次做了超乎平常的大胆行动,小腰扭着,往男人腿上一坐!

有男人赶快过来得救,很大声的说了句:“呀,老婆,你把这男人当作我了呀,哎呀,快点返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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