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是个不喜好拖泥带水的人,下定决计做的事比很多男人都雷厉流行,普通人跟不上节拍,季城这些日子以来一向规端方矩的在家带孩子,十一又是个别人不问,她也懒很多说一句的人,季城被蒙在鼓里也在道理当中。
季城是被一道惊呼声给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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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万里高空之上匀速飞翔,机舱内季城微眯着眼偷瞄了瞄双眼紧闭呼吸安稳的小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疼的“嘶”了声,轰动了身边的小白,她低笑了声,凑到他的耳边,呼了口气,“甚么时候对自虐感兴趣了?”
面前的女人皮肤细致白净,胸前的丰盈满满的挤在大毛巾内,毛巾的下摆只挡住了大腿根部,颀长的胳膊腿,很快缠上了他。
夕照的余晖打在小白的头上,萧洒而利落,一种说不清的情感蓦地间覆盖了他,小白的脾气正如她的一头短发普通,干脆的没有一丝牵攀,而他最怕的就是这类感受。
小白仿似才发明身边睡了季城,一双葱白的手掐住季城的脖子,摇摆了起来,“我死了,我死了。”
季城被她吓的坐起了身子,大手摸了她的额头,又探向她的身子,“你那里不舒畅了?如何了?”
小白抱着孩子,季城手上提着几个大包满心欢乐的走进了军区大院。
“老公,”十一俄然抱住季城对着他的侧脸啵了一口,“如你所见。”
一瓶一百多毫升的牛奶喂完,每天也紧紧闭了双眼,小孩子本就打盹,更何况现在吃的饱饱的,小屁股也洁净温馨。
白小白眨了眨眼睛,弯了嘴角,“好。”
俩人贴的更近了几分,小白只感觉小腹部被一根炽热的东西顶着,心头的巴望也愈发激烈,但是……鼻子嗅了嗅,“季城,你是不是没有沐浴?”
季城看窗外阳光亮媚,娇妻冲弱,糊口如此夸姣。禁不住拧了眉头道:“别乱讲,谁死了?”
不过有些事吧,女人毕竟不如男人,这不,小白这女人头一沾枕头,就睡的天昏地暗了,而季城这男人竟然大战几百回合后,还能生龙活虎,反而精力抖擞的带孩子。
这会儿,季城再无顾忌,心头对小白又爱又恨的感情也积累的亟待发作,此情此景,季城是誓不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必定是不会罢休的。
十一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是没死吗?”
“活力了?”十一抿嘴笑了笑,季城不美意义的偏过甚。
“你不是说下次你生吗?你起来,跟我去病院做手术,我把我子宫借给你。”
“不会死,会疯,”季城嗓音黯哑,眼中满满的爱意,噙住她的双唇,舔舐轻咬,大舌裹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的打转,“还嫌不嫌我臭了?”
白小白隔着大浴巾手指悄悄按着□的位置,苦着一张脸,“胀死我了,疼的要命,再喂他这一次吧,不然我今晚必然疼的睡不着。”
季城正了正神采,放柔声音道:“有感冒化。”
白小白被顶的晕头转向,她的季城可向来没有这么卤莽过,之前,那之前不是挺和顺的嘛。
白小白爬在床上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放水的声音,缩回了身子,亲了亲儿子,也下了床,她得找个一次性杯子将奶水挤出来,疼死了,真烦人。
季城等这一天真是等好久好久了啊,他说过要将小白折腾的死去活来,跟他告饶,当然要言出必行,而小白呢是那么一个等闲就服软的女人吗?俩人卯足了劲对干,火力微弱。誓要非弄晕对方,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