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惜,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如何样了?”中年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上官长清完整没推测林阳竟然会使出如此奇特的招式,猝不及防之下,只得仓猝脚下一勾,同时侧身避开林阳的一拳。
冯起安不由一怔,随即收回一阵傲慢的大笑:“我明白了,本来谢慈惜把你这位太长老请了出来,怪不得有恃无恐,胆敢回绝将谷主之位让出来。太长老,之前或许我会对你有所顾忌,但现在我有恶魔岛第一妙手聂雄互助,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便是自寻死路。”
此时,谢慈惜将目光投向常安,“你是如何回事?”
这名中年男人恰是谢慈惜的师伯冯起安,而那名温文尔雅的男人则是他请来的帮 手聂雄。
“砰!”
此时,聂雄向前踏出一步,脸上绽放着如东风般温暖的笑容,“上官长老,您的鼎鼎大名我但是如雷贯耳啊!想当年,您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绝顶妙手,可现在光阴不饶人,您也到了该安享暮年的时候了,就别再掺杂进下一辈的纷争中了。”
林阳不但没有畏缩,反而向前一步,身材后仰,轻松地避过了上官长清的一掌。
常安满脸宽裕,“他想硬闯,我觉得他是聂雄,他……”
就在这时,上官长清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如同洪钟普通清脆:“冯起安,数年不见,你竟然变得如此放肆放肆!”
上官长清只觉面前一花,仿佛有无数条腿如旋风般朝本身袭来,一时候竟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戍守。
谢慈惜向前迈出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师伯,师父已然将谷主之位传于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话音未落,身形便如飞燕般腾空跃起,飞起一脚,如同疾风骤雨般踢向上官长清。
上官长清的一掌如同一把锋利的斧头劈在林阳的手臂上,收回清脆的撞击声,好像劈在了坚固的钢板上一样。
“唉!”他长叹一声,“老夫不是你的敌手,这条命你尽可取走。”
随即他一脚如闪电般踢向林阳的下盘,速率快如疾风,“看你如何遁藏这致命的一击。”
冯起放心领神会,一掌朝着上官长清的后背拍去。
就在他自以为在灾害逃之时,林阳的守势却戛但是止,抱拳道:“老前辈,承让了!”
当下,他不敢再掉以轻心,踏前一步,如饿虎扑食般一掌劈向林阳的胸口。
“本来是光亮君王!”上官长清恍然大悟,“那我这一战输得一点也不冤!”
上官长清在身材尚未站稳的环境下,只得使出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险招。
这句话既谦逊有礼,又给足了上官长清面子,使得上官长清对林阳的印象有了极大的窜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药王谷弟子的惨叫声,紧接着一群男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蓝袍的中年男人,好像一座沉稳的山岳,身边则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年青男人,好似一株矗立的翠竹。
两人的脚在空中如流星般持续对撞了七八下,收回的巨响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全部六合都扯破开来。
上官长清的神采刹时变得暗淡,仿佛刹时衰老了数十岁。
上官长清见状,跟着纵身而起,抬脚回击。
他仓猝坠地,紧接着一掌如泰山压卵般劈向聂雄的胸口。
“甚么?你不是聂雄?”上官长清惊诧不已,“那你究竟是何人?”林
他手臂一挥,如翩翩起舞的胡蝶普通,将林阳双拳的力量卸去了一大半,同时如飞燕般向侧边飞扑。林阳的双拳如流星般擦着他的额边飞过,几乎击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