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当如何?”高建峰局促不安。
他看似沉稳内敛,实则极具开疆拓土之心,这才一边拉拢世家,一边励精图治,现在得了阵法互助,如姬长安所说,早有进取之心。
丞相李百姓冷冷一笑,这些人到底城府尚浅,竟看不出陛下企图,也是本身荣幸。
“父皇,何事让您如此劳累,孩儿愿替您分忧!”
慕雄槐担忧坏了。
“太子殿下!”
“何止呀,我听司礼监寺人说,陛下听闻姬家叛徒一事,说离朝欺我大乾无人,故而强行破境,不想一来机会不对,二来本就怒不成遏,表情有损,故而未能胜利,顿时病入膏肓,大乾江山恐会... ...”
陛下昨日尚且精力抖擞,怎的一日不见,竟已病入膏肓?
正群情间,众臣见慕战鹰现身,忙向其施礼。
动静通达的吏部尚书李彦计谋停顿,虽甚么都没说,却甚么都说了。
慕战鹰忙上前扣问病情。
次日一早,太和殿外。
慕雄槐皱眉道:“还请李爱卿明示,利在那边?”
姬长安面色凝重,也是他看走了眼,不想姬达竟做出这等事来,恰好给了慕雄槐可乘之机。
见各位老祖一脸惊奇,姬长安话锋一转。
他倒是听刘昌明提及过慕雄槐的病情,这才与众臣子一同寝殿见驾,不想竟比刘昌明所言更加严峻。
李百姓拜别后,慕雄槐忽的从榻上坐起,行动举止,竟远胜凡人!
“我等不知!”
“不成不成!”慕雄槐故作纠结。
慕雄槐摆手道:“李爱卿此言差矣,满朝文武,个个言降,谁能出战?”
慕雄槐龙袖一挥,虽如冢中枯骨,到底还是帝王,霸气实足。
龙榻之上,一贯神完气足的慕雄槐非常蕉萃,在宫女的帮忙下拿去头顶的湿毛巾,咳嗽了几声。
李百姓答道:“其一,大乾世家尾大不掉,饶是不堪,亦可借刀杀人;其二,若能得胜,王朝坐拥渔翁之利!”
不一时,慕战鹰率文武百官入长平殿,行三跪九叩大礼,山呼三声。
“陛下,容臣直言,大乾已风雨飘摇,若不主动反击,恐将颠覆... ...”
“李爱卿,不是朕无大志,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大乾并无一战之力!”慕雄槐脸上闪过一丝欢乐之意,稍纵即逝。
李百姓等的就是慕雄槐这句话,忙道:“如蒙陛下不弃,老朽愿担当重担,为陛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