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千两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朱开江回到县衙,跌跌撞撞冲进书房,抓起案头李开领赏的文书撕得粉碎。
马勇这简朴的几句话,顿时让百姓们情感激昂。
在一旁打盹的朱铭也刹时复苏,快步走到了床边。
江罗兰闻言,淡淡一笑:“县令大人,我有一计,能够让县令大人不但能拿回这一万两千两,还能够让县令大人再多捞一笔,就不晓得县令大人敢不敢干了。”
此时,江罗兰看向了那名请来的大夫:“大夫,县令大人没事儿吧?”
朱开江闻言,顿时急了。
“县令大人也不消过分活力,气大伤身。”
大夫摇了点头,道:“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只是气性太大伤了身子,疗养几日便可。”
马勇闻言,嘴角上扬:“本来这些人都是县令方才收的罪身啊?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如此,这些罪身也不消往大牢里送了,便都让我带走吧!”
闻言,朱开江面前一亮:“江老板但说无妨!”
展开眼,便看到了东风楼的店主江罗兰和一名大夫站在床边。
胸中郁结的肝火如滚烫的岩浆翻涌,朱开江只觉喉间腥甜,踉跄着扶住桌角。
江罗兰点了点头,直接摆手让大夫出去了。
说罢,李开带头鼓掌。
明显晓得这是李开挖的坑,但他又不得不往内里跳。
朱开江在缓了一会儿以后,有气有力地开口道:“江老板,您如何来了?”
“便是水源!”
话音落下,马勇的五百部下便开端脱手带人。
“赏金说给就给,大气!这些罪身说放就放,有格式!”
从一开端,他就没有筹算把这些匪贼交给本身。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他一脚踹翻太师椅,红木家具轰然倒地的声响惊得丫环仆人躲在廊下不敢出声。
江罗兰淡淡道:“本日在城门外的事,我都已经传闻了。”
“让我们给县令大人鼓鼓掌,感激一下县令大人!”
百姓们天然晓得这些匪贼上了疆场就是炮灰,九死平生。
这个时候的朱开江才认识到,本身被李开给骗了。
但大师恨匪贼,更恨蛮子。
他总不能说他还要把这些匪贼卖回给盗窟吧?
而朱开江则是一脸苦笑,心都在滴血。
“咳咳咳,我……我如何能不气?那但是一万两千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