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衙门口的阴阳砖——《金瓶梅》里的通关密语[第1页/共2页]

绸缎庄孙孀妇常念叨:“西门庆那套过期了?呸!你瞅东街新开的摄生会所,会员分金银铜三级,铜卡大堂坐,银卡包厢谈,金卡直接车库里换电梯——这不就是活脱脱的‘阴阳轿’?”

2. 四时贡献

西门府檐下总挂两串灯笼,红绸面绣金线的那串专为官客筹办。某日提刑所何千户夜访,昂首见灯笼穗子打成双鱼结,进门便说:“大官人比来要办‘鱼水之欢’?”西门庆笑而不语,次日往他船上送了两尾黄河鲤鱼,鱼腹中藏着地契——这恰是《金瓶梅》写的“世情看冷暖,人面逐凹凸”。

3、灯笼里的私语

肩舆夹层设想受《墨子·备穴》开导,将攻城术转化为攻心术。这类“挪动密室”可谓当代版加麋集会室。

书中温秀才曾掉书袋:“《周礼》有云‘以官府之六联,合邦治’,此所谓‘官联’也。”西门庆听得直打哈欠,转头跟玳安说:“酸秀才懂个屁!我这叫‘夏送冰冬送炭,神仙也要打暗斗’。”公然,当陈经济因命案被抓,西门庆往冰鉴里塞张名帖,次日人便放了。

这茶社的镇店之宝是“阴阳茶”——阳面泡龙井,阴面沏普洱,茶盘刻着《金瓶梅》开篇诗:“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有老主顾喝高了拍案:“要我说,西门大官人才是活《论语》!他早把‘礼之用和为贵’读透了——只不过他求的是‘银瓶梅’,不是‘金瓶梅’!”

西门庆药铺的账簿分阴阳两本,阴帐本用姑苏码子记取宦海办理。有次韩道国看阴账上记取“夏提刑:鹤一只”,真送去的倒是瘦马,不解其意。西门庆笑骂:“白痴!没读过《庄子》?‘鹤胫虽长,断之则悲’——这是提示他莫断我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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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写此事时道:“提控官法度,全在情面里。”正如西门庆跟应伯爵吹嘘:“我这肩舆可比张敞画眉的笔——能画皮,能画骨,还能画个通天路!”厥后这肩舆被陈经济担当,他却只学会画春宫,终落得街头乞讨,正应了书里那句:“风骚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2、冰敬与炭敬的玄机

县衙老门子传下的口诀:“东三西四,南七北八,活砖底下有乾坤。”这暗合《鬼谷子》“捭阖之道”,西门庆用三筐枣撬动官司,恰是“投石问路”的变种。

腐败时节的清河县,细雨将县衙门的青砖洇成阴阳两色。西门庆揣着洒金帖子跨过门槛,靴底用心在影壁墙根蹭了蹭——那边留着前夕更夫用炭条画的鬼脸,是专给“懂事人”看的暗号。他袖中那封给夏提刑的“问安书”,熏了龙涎香,信纸夹层却藏着扬州盐商的五百两银票,正应了《金瓶梅》那句:“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

西门庆最绝的是“轿中术”。他的八抬大轿夹层能抽开三尺暗格,某次蔡御史巡查,两人轿中对坐。西门庆佯装打翻茶盏,翻开坐垫暴露暗格里的扬州瘦马画像,蔡御史咳嗽三声,轿夫便抬往丽春院——这肩舆活脱是《战国策》里“移樽就教”的进级版。

4. 轿中玄机

腊月里,西门庆往守备府送“炭敬”,用的是松江布裹银霜炭。周守备摸着布匹笑道:“本年这炭火气旺。”当晚,布匹拆开,每匹布里缝着十两雪花银。比及六月“冰敬”,送的倒是景德镇青花冰缸,缸底夹层填满胡椒——这两手暗合《礼记》“冬温而夏凊”的孝道,却成了《金瓶梅》天下里的光滑剂。

西门庆第一次进县衙时,差点吃了闷亏。那年他侵犯花子虚的宅子,应伯爵提点他:“衙门口的青砖有讲究,东边第三块是活的。”他趁夜摸去,公然撬开砖石,见底下压着张黄纸,画着三颗歪枣——次日他便往县丞家送了三筐胶枣,官司立即判了个“两厢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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