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南端着主动步枪一顿扫射,那些走投无路的鬼子底子挡不住他,
“冲啊!”
落日照着疆场,空中飘着硝烟,地上满是弹坑,平整的河滩上尸身堆成山,血流成河,一向流到淮河里,把河面都染红了。
荻洲立兵拳头攥得紧紧的:“见鬼了,中国啥时候冒出这么一支猛军,我们的谍报部分家然一点风声都充公到,害得我们一次又一次亏损。”
这些鬼子军官一个个都慌了神,有的拔南部十四式手枪,有的抽军刀,都筹办跟我们冒死。
说不定还得被张自忠的第59军夹攻,淮南另有廖磊的广西军队虎视眈眈。
在王广南和黄强的保护下,我扛起40火,对准阿谁帐篷就来了一发,
我们仨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
这家伙终究咽气了,我捡起他的军刀。
这时候,外头的枪声也停了,我们钻出帐篷看了一眼,没几个鬼子还活着了,
这时候,我们看到六十多米外有个土黄色的军用帐篷,外头围了一圈沙袋,帐篷顶上另有几根天线。
我给了他一枪,枪弹穿胸而过。
我们直接冲进帐篷,一出来,呼吸都热了几分。
没错,第3师团和第13师团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两个师团底子不敢冒险过河去追,
卫宁一声令下,各步队立马脱手清理疆场,随后麻溜撤退。
在麋集的火力下,这些挺着刺刀冲过来的鬼子刹时就被我们的火网淹没了,然后一个个倒下。
又干掉两三个鬼子后,我们仨敏捷趴下,别的两个小组在边上保护,我们轮番换弹匣,筹办接着干。
就如许,在淮河以南日军那恨得直咬牙的眼神里,各主力军队跟兔子似的往北窜,一眨眼就没影了。
我们仨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就它了,内里必定有大鱼!
啥也别说了,全给打包带走。
也就是说,我们建功了!
我又给了他一枪。
排长却撇撇嘴:“这地上都是炮坑,战马冲出去不得摔个四脚朝天啊。”
这一枪打在他脑门上,前后贯穿,这中佐终究撑不住了,轰的一下倒在地上,军刀咣当一声掉了。
我们仨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二百多挺歪把子轻机枪、四十二挺九二式重机枪,还稀有不清的弹药、钢盔、皮带、刺刀这些玩意儿。
我们哪会给他们机遇,二话不说就开打。
快到的时候,我们扔脱手雷,把拦路的鬼子炸开,打击的路上通畅无阻!
过了几个小时,排长跟我们说,这就是这支日军的头儿,井上清三郎中佐。
这场大战,总算是打完了。
有个日军中佐没死,肚子上挨了一枪,跟不晓得疼似的瞪着我们,嘴里喊着鸟语,举着军刀就扑过来。
他们能做的,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卫宁跑了。
荻洲立兵摇点头,神采丢脸得很:“打不下去了,丧失太重了。第116联队全没了,师团的弹药库也被炸了,炮兵联队大半报销,好多军队都挨了炮兵的火力猛攻。咱这个师团,野战才气算是完整没了。”
山胁正隆中将的神采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八嘎,畑俊六大将说得没错,这支中国军队真是个难缠的敌手。我们两个师团一起上,成果还被打得落花流水。”
在王广南的带领下,我们仨左冲右突,一起疾走,不晓得干掉了多少没法抵挡的鬼子。
一时候,我们手里的56式半主动步枪和56式主动步枪火力全开,鬼子们脸上的神采跟见鬼似的,他们哪见过这类能连发的单兵兵器!
这一起打下来,竟然没碰上啥大费事。
荻洲立兵中将也长叹一声,望着淮河对岸疆场上的废墟,满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