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中间坐着。”
黑木仁回声倒下,机枪从他头顶扫射而过。而就在机枪偏转枪口的这一刻,化整为零的小队开端向前突进。
“枪弹这么密,安炸弹的能够性不高。”黑木仁道,他这边临时没有仇敌了,以是说话也没干系。
“诶诶诶……”
不过跟着车子开的位置越来越熟谙,黑木仁的面色垂垂古怪起来。
幸亏琴酒现在表情还不错的模样,没计算他的语气,直接号令道:“调后勤部过来措置现场,明天早上之前规复原貌。”
“谨慎火药。”琴酒在耳麦中提示到,黑木仁这边看到那边人徒然散开,只留下几小我在原地寻觅炸弹。
与此同时行动部小队开端化整为零逐步消逝在黑夜中,因为港口前五十米几近没甚么掩蔽物,就算是有也被刚才那一波打得快没有了,是以黑木仁反倒是成了孤军奋战的阿谁。
黑木仁是没机遇问故事了,因为他们已经达到目标地,他如果再不下车估计又是被拎出去的命。
机枪声俄然消逝,不消猜也晓得是琴酒出的手击毙了真正的机枪手,五十米的间隔不算很长,行动队边走边打也只是用了十秒多就登上了堡垒。
看起来谍报部也不是好混的,大师都是拿命拼啊。
黑木仁在麦口摩挲了一下。
的确,一个下午的时候,波本调和了这个港口今明两天的船只出入,又将这四周能算得上的警方全数调离,并且制造了一起大堵车将通往这里的路全堵死,想必他本身也快累死了。
固然琴酒话没有说的那么明白,但黑木仁晓得,琴酒的意义就是让本身端掉机枪点。
黑木仁咋舌,真的狠啊琴酒,一个也不留下,哪怕审判一下问问背后的人呢。
琴酒:“……”
黑木仁嘟嘟囔囔的去了,枪弹只是掠过右手臂内侧没有留在身材里,不过仿佛伤到了动脉,血一向在流。
琴酒去回收了暗害用的炸弹,制止后勤那帮人眼瞎再形成不需求的伤亡。行动部则是将战利品全数收好装入来时乘坐的车辆,刚好有人死了腾出了很多的处所。
琴酒本来只筹算随便找个办公室出来让内里的人给黑木仁包扎一下,但没想到一出电梯就直面一张熟人的面庞。
“比来的基地是哪啊?”
“收到。”
琴酒额间猖獗跳动着井字,伸手将刚钻进驾驶坐位的黑木仁再一次拎出来。
“行动队清理一下现场,不留活口。”
“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