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阿谁朋友……很像?”南宛然忍不住问道。

或许是那转头一瞬,男人留给她的印象太冷傲了。

“摄政王不过是个虚衔,实在本王真正的身份是……”千渚墨凑到南宛然耳边,低声道,“美人儿的知音人。”

“摄政王……”

公然传言不成信。

过分俄然,南宛然没来得及停下脚步,一头撞进千渚墨怀中。

四国皆知,千渚国摄政王千渚墨,掌国度大权,相较之下,即位不久的新皇倒像是个傀儡。

“你就是千渚墨?”

“我停下是不忍美人受伤,那么用力的抽手,如果受伤了如何办?”千渚墨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含情带笑道,“美人儿但是用来怜香惜玉的,可不能等闲伤着。”

“我即找到美人儿,就不消再找那朋友了。”

南宛然此次没有再抵挡,顺服的跟在他前面。

“你罢休,被别人看到不好……”南宛然被迫跟在前面,冒死想要抽回击。

“那美人儿爱不爱听?”

她错愕的瞪向千渚墨,“你罢休,不要拉拉扯扯。”

“本王可不是对谁都胡说的。”千渚墨眨了眨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只对美人儿胡说。”

二人回到染墨宫,一众宫女寺人齐齐参拜。

“你刚才在桥上见到我时,说认错人了,你不去找那朋友没干系吗?”南宛然微微低头,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既然没有伉俪之实,你也算不得他的人,不过陪我逛逛,也没甚么不便的,走吧……”

实在她也不是全无体例,若实在不肯,大可唤来侍卫,但却总狠不下心。

千渚墨倒也不逼她答复,拉了她持续往前。

南宛然又闹了个脸红,辩驳道,“是你俄然停下的。”

“只要背影象……”千渚墨浅笑着,面前闪现方才那抹令人冷傲的背影。

千渚墨说着,强拉了南宛然往桥下去。

南宛然被千渚墨的身份吓了一跳,到了殿内才想起问。

千渚墨扳倒安丞相的事,她在和亲路上便有所耳闻,一向觉得是个心狠手辣的中年男人,却不想如此年青,也很和顺。

一抹碧色在夜色中顶风而立,衣袂飘飘。

“美人儿刚才还说不便,如何才半晌工夫,就主动投怀送抱了?”成熟磁性的嗓音带笑调侃道。

千渚墨问的如此直接,倒让南宛然愣了愣。

“没有……”

许是她力量用大了,前面的男人俄然停下,转过身。

“我是皇上的妃子,你我身份不便。”南宛然谨守本身的对峙。

“那你且说说,为何不肯陪我?”千渚墨见她明显眼神柔嫩,却嘴硬不肯让步,重生了逗弄心机。

“那我问你,皇上可有临幸你?”

“满口胡话。”

“你真爱胡说……”南宛然不自发后退了一步,颊边又有红晕伸展开来。

南宛然默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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