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宁看够了这些人的嘴脸,即便将她们怼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感觉畅快。

他真的累了。

在场的人都去见了九殿下派来的人。

款式精彩,雕工高深。

姜宴宁好话一套套的,直戳民气窝子:

明显没他长得都雅,如何就入了九殿下的眼。

当时的环境,她还是能看明白是如何回事的。

姜宴宁向来一身反骨,姜德洱都不晓得如何就养出了如许一个儿子。

姜宴宁在那堆珠宝玉石中,找到了一块令牌。

或许,这信里就有答案。

所谓家法就是一条镶了铁刺的鞭子。

姜宴宁冷眼看着那鞭子,他脊背挺直,仍不开口,就差把‘我没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一向以来家主对姜宴宁都过分严苛,只一点小事就对他非打即骂。

九殿下莫不是瞎了眼?

秦桷办完事归去复命,将她所见所闻一一透露。

并且现在姜公子的身份不比以往,他已经是九殿下的人了,对方却如许骄易,这不是打殿下的脸吗?

姜宴宁捏着那薄薄的信封,内心五味杂陈。

姜宴宁敛眉,跪了下去,却不说半个认错的字。

“姜大人,殿下本日出宫后迟误了姜公子半晌,想是误了事,特地命我来讲一声,但愿姜大人不要非难姜公子。”

秦桷拿出个信封,放在了托盘上,朝着姜宴宁恭敬道,“姜公子,殿下给您伶仃留了几句话。”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

这个婚,恐怕是不能退了……

「如有需求,命人携令牌来府上便可。」

辰一:“!!”

当作装潢品也是极好的。

都城的人都被流言表象蒙骗了,只要她家殿下看破本相。

殿下公然贤明神武!

“……”

姜宴宁略微游移,看着那些东西被摆在他房里。

三姨父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姜宴荣错愕一瞬,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的东西要让给姜宴荣,那我的妻主是不是也要让给姜宴荣呢?”

还向来没犒赏过这么多好东西。

没选上姜宴荣内心失落,得知姜宴宁被选为九殿下正夫,他妒忌的差点疯掉。

说完也不管那些人诡异的神采,她招了招手,身后几人捧上来几只小箱子,箱子翻开内里有珠宝玉石,另有些贵重的摆件。

姜德洱捂着心口,直喘气,“你你你!!孝子!”

姜德洱赶紧住了手,鞭子打到空位上,扬起一遍灰尘。

姜宴宁心底一凉。

“好好好!”

“东西和话都带到了,那卑职就不叨扰诸位了,告别。”

墨芩微微蹙眉,“谁家还没个奥妙了。”

姜宴宁这么说,其别人天然不敢再说,恐怕这个疯子真的将九殿下的人叫返来。

九殿下特地派人来,不就是彰显她对姜宴宁的看重吗?

要不是姜宴宁确切是从姜大人肚子爬出来的,他都要觉得姜宴荣才是对方的亲生儿子了。

做完这些,秦桷朝姜德洱意味深长地拱手笑笑:

“宴荣是你弟弟,你让让他如何了?”

“九殿下,九殿下派人来人了!”

姜宴宁看了眼父亲,后者面带惶恐,半天赋憋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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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来也仓促,却也仓促,只留下那些东西,和一封信。

“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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