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见状,从速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只见他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容道:“两位,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县令:“这位是前来微服私访的天子陛下,你们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这下白晓常是真的震惊了,差点就尖叫出声,幸亏强行忍住了。

小林和萧将军心中腹诽:他们在这之前也不晓得自家皇上是这类人,要不是晓得这是真的皇上,他们也会思疑。

白晓常低喊一声,拽着墨往人多的处所跑。

白晓常一脸嫌弃,乃至躲到了墨的身后,在他耳边道:“就是我跟你说的阿谁,在大街上抢我糖葫芦还不算,又窥视我的酥皮鸭,还想跟我抢牛杂的阿谁脑筋有病的家伙。”

墨皱眉,“你熟谙?”

墨:“好。”

皇上差点一口气憋不出来又咳嗽了,“无碍,我们还是先鞠问吧。”

白晓常:“皇上?你说这个强盗是皇上?!开甚么国际打趣,有如许的皇上这国度还用要吗?”

身后追来的衙役挤在人群里,不一会儿队形就算了。

白晓常一脸我没说错,是你没有看清他的真脸孔。

皇上也是极其难堪,手上的惊堂木悬在半空,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这两个通缉犯真是太奸刁了。”

白晓常一脸不在乎,“哦。”

县令嘴角抽搐一下,这小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怎得胆量如此大?

白晓常拽着墨的手一点也不松弛,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眼看着就要摆脱身后的追兵了,脚下却被绊了一下,身子往前倾。

这一次的衙役头头彬彬有礼,长相白净文秀,一身书卷气跟身上衙役的服饰格格不入。

祸首祸首皇上咳嗽了两声,开口得救:“咳咳,林大人不必计算这个,我们还是来讲说案子吧。”

县令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类大逆不道的话,大惊,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将中间的皇上也吓到了。

衙门里,两边站着衙役,上方一块明镜高悬的牌匾,上面一张案桌,案后坐着的倒是白晓常非常熟谙的一张面孔。

白晓常一见上面那人,就忍不住惊奇地看口:“是你!”

“幸亏皇上有先见之明,让我们前后都堵住了。”

氛围就这么对峙下来了,一旁的县令忍不住擦擦额头上的盗汗,拿过另一块惊堂木往案上一拍,严厉着一张脸对白晓常道:“公堂之上,如何可窃保私语!”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就被埋伏在前面的衙役团团围住,身后甩开的衙役也追上来了。

真是见怪白女人了。

县令却没有听出皇上的言中之意,深色镇静地扣问:“皇上您这是昨夜受凉了,如何咳嗽了?!快,快去找大夫来!”

“快走!”

“大胆刁民,竟然这么欺侮皇上,你这一项罪过便可连累九族了!”

虽是在耳边说,但声音却一点都不小,堂上的人听的清清楚楚,站在皇上身后的萧将军和小林公公难堪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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