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是啊,一百两银子看一次病,我就算砸锅卖铁也看不起这个病。”
林音音看了一天的病,躺在贵妃椅上的确不想动。
物以稀为贵,她信赖看病也是如许的事理。
“不可。”她俄然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我现在既然是神医,就应当要有神医的架子。”
看病也太特么累人了。
她看了眼门外堆积的人群,清了清嗓子说道,“昨日拿了牌子的人,我本日还是会给他看病,按挨次排好队,一个个来,不要焦急。”
现在一百两银子便能够买本身的一条命,多么的划算。
怕就怕,有钱也没有命。
她很想直接来一句:特么的你就算成心图,也起码粉饰一下啊,这么较着你当别人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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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既然要她保住神医的名声,那她就决不能让如许的能够性产生。
“当你真的要没命的时候,我信赖神医不会晤死不救。”那人持续回嘴道,“你们莫非没看到,他昨日碰到那些没有才气付出药费的,都没有跟他们收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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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两对有钱人来讲是没甚么,但对我们这些贫民来讲,就算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笔钱。”有人不满的辩驳。
药铺里的林音音:“……”千万不要给她戴高帽,她没那么巨大。
“你们没看到最后这里写着非沉痾不治吗?”有人提出疑问,弥补道,“既然已经病重了,我感觉收一百两银子并不贵。”
明天的人也很多,林音音忙到中午餐都来不及吃。
招工启迪贴出去以后,来招聘的人很多,倒是没有一个让林音音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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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本身应当请个助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人家神医昨日确切免了几小我的药费,并且人家医术高深,确切有本钱开这个代价。
林音音想完这些,内心已经有了大抵的对策,起家拿出笔墨纸砚,开端在宣纸大将看病的要求写了出来。
林音音筹办好药材,便开门筹办问诊。
一旦本身看病的号变得严峻起来,到时候名声就会越大,神医的名头也会越响,申明大噪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那些百姓还觉得明天看不了病,现在听到林音音的话,只感觉是不测之喜,都规端方矩的排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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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金也比之前高了很多。
那些人不止带着目标来,还很较着的透露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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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的人一大早过来见到贴在药铺门外的要求时,都忍不住嘀咕起来,“神医这是甚么意义啊?每天就看十个病人,诊金还收这么贵,这不是要活活逼死我们吗?”
林音音没有解释太多,不过她的话也足以让看病的百姓欣喜不已。
林音音没有多加迟误,连夜就将写好的纸贴了出去。
本来不满的那些人听到这话刹时闭嘴了。
固然前面的日子病人应当不会太多,但本身神医的身份总不能太掉价,助理甚么的,是必必要的。
“如果每个头痛发热的人都来找本身看病,如许悠长下去,不止会把本身给累死,还会被州府其他的大夫记恨,到时候给本身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