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后的一间,安九歌脚步一下子顿住了,心狠狠的痛了一把,南宫钰霄脚上套着铁链,铁链处的脚腕都磨破了皮,头皮疏松混乱,神采有些肥胖,短短一个月未见,漂亮萧洒的霄王爷,现在竟落到如此地步,这统统,都是因为她。

安九歌脚步不由的加快,挨着牢房找寻南宫钰霄的身影,她想,他另有走出去的但愿吗?

“你在他们手中,本王如果不交出兵权符,怎会心安呢?本王不能拿你做赌注,赌他们究竟会对你如何。”南宫钰霄看向安九歌,担忧道:“九歌,他们没有难堪你吧?”

南宫钰霄不置可否,“王英将珠钗递给本王,本王一看,便知那是你的东西。本王不能拿你做赌注。”

看到安九歌,南宫钰霄暗淡的眸子里多了一丝震惊,粉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九歌?”

安九歌心如刀割,泪水忍不住滑落脸颊。

“莫哭。”南宫钰霄伸手给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柔声道:“还记得九九烧饼店吗?或许在展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本王便喜好上了你。”

安九歌忍不住扑到他的怀中,放声大哭,“为甚么会如许?你为甚么这么傻?为甚么?”

“你交出兵权符,你会死的。”安九歌抽泣道。

“南宫庆就是一只披着了羊皮的狼,钰霄,我们都入彀了。他教唆诽谤,他骗了我们统统人。”安九歌撕心裂肺的冲南宫钰霄解释道。

南宫钰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蹙眉不紧不慢的道。想到曾经的旧事,心也不由的痛了一下。

安九歌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听使唤的滑落到脸上,含泪看向南宫钰霄,“那日,南宫庆把它骗走。本来,他便是用这支珠钗换了你千军万马的兵权符。”

“钰霄,都怪我,是我轻信别人,害了你。都是因为我。”安九歌在他的怀中哭的悲伤。

却见南宫钰霄微微摇了点头,有些衰弱有力的道:“九歌,不怪你的。他自小跟在本王屁股前面跑,当时候我们也不过五六岁,我们从小玩到他,又有谁会想到他是靖云帝安插在本王身边的?他那么小,本王也那么小?当时候,父皇还在位。父皇还曾说,本王跟庆侄子不像是叔侄,倒像是兄弟,我们从小玩到大的……”

大理寺天牢天然比浅显的牢房要好,但是,再如何,都是密不透气,不见天日,阴沉森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氛围。

只见南宫钰霄渐渐从怀中拿出一支粉红珠钗,当真的插到安九歌的头上,浅笑道:“本王初见你的时候,你便是带着这支珠钗,好美。”

南宫钰霄伸手抱住了她,柔声道:“傻瓜,莫哭。”

“钰霄,为了九歌,你任由南宫庆摆布。九歌不值得钰霄如此的。”安九歌抽泣道。

听到安九歌喊他的名字,南宫钰霄一愣,和顺的抚摩着她的发髻,“你失落以后,本王才晓得,与你比拟,那把冰冷的龙椅算甚么?兵权符又算甚么?本王只但愿你安然无事。”

安九歌跟牢房的头要了钥匙,渐渐走了出来,本是不想在他面前落泪的,却终是忍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渐渐滑落。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