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晓得了。”听到芍牡丹没有性命伤害,云子霖松了一口气,“朕就晓得,你这般仁慈,彼苍怎会忍心收走你。”

皇后瞪着大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芍牡丹,复又看向肝火中烧的皇上,刹时也便明白过来,气的两眼通红,“皇上这是思疑本宫谗谄的芍妃?”

只见皇后扭着腰板走了出去,面色有些丢脸,不耐烦的语气,“不知陛下大半夜的召见臣妾所为何事?”

安九歌往前爬了一步,毫不害怕的看向皇后,“娘娘,您在半个时候前,派您宫里的宫女前来传召牡丹姐……”

“朕有证人。”云子霖道。

“谁?”皇后一脸的不平气。

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笑了一声,“半夜半夜,皇上莫名其妙把臣妾召来,臣妾莫非连问一句是甚么情愿都不能吗?”

云子霖欲言又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安九歌也松了一口气。

“事到现在,你还敢抵赖。”云子霖气的喘着粗气。

皇后被他吼的吓了一跳,瞪着大眼问道:“皇上这是何意?有话大可直说。”

看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半口气吊着的芍牡丹,云子霖心如刀割,“都怪朕,没能庇护好你。朕克日国事繁忙,一向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本想着明晚便能够与你……没想到……”

“朕不是思疑,本来就是你!”云子霖道。

没等安九歌把话说完,皇后厉声打断了她的话,“胡言乱语,谗谄本宫那也要合情公道,本宫大早晨传召她干甚么?”

太医给芍牡丹包扎了一下额头上的伤痕,低头看向云子霖,“陛下,芍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虽腹中积水过量,幸亏被及时救了上来。额头上的伤也无大碍,暂无性命伤害,只是身材衰弱,流血过量,怕是一时半会复苏不过来,还需求好生调度。”

“猖獗,你敢对朕这般说话。”云子霖更加愤怒。

“九歌没有扯谎。”安九歌毫不害怕的道。

“到现在了还在装明净,不知改过的毒妇,朕要废了你!”云子霖吼怒了一声,殿内世人吓了一跳。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为甚么要承认!皇上有何证据,证明芍妃是本宫派人谗谄的。”皇后厉声诘责道。

“皇后娘娘到……”内里的寺人通传了一声。

“皇上说甚么?”皇后瞪大了眸子子,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本宫听不明白皇上的意义。”

“不是!”皇后厉声吼了一声,仰着头毫不害怕的道:“本宫身为皇后,怎会去谗谄后宫妃子!本宫固然妒忌她,仇恨她,但是,本宫都是明着来,向来不做暗事!”

云子霖伸手指向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神采惨白的芍牡丹,冲皇后吼道:“你个毒妇,朕昨日刚册封了牡丹为芍妃,你今晚便派人将她引去御花圃,对她下毒手。要不是牡丹命大,怕是早就被你害死了!”

“好,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非说是本宫凤来宫的宫婢,那好,你给本宫指出来,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假传本宫旨意!”皇后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你个毒妇,你另有脸问!”云子霖气的一甩龙袍,冲皇后吼怒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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