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证明,不但是他在玩弄安槿,安槿也在玩弄他,乃至比他更过分。
“我只是感觉,晏先生和我在这里待太久了,毕竟晏先生刚才很英勇。”
一句话刹时就打散了晏臻行内心的那一丝烦恼之色。
玄关处的灯亮了。
南鸢惊奇地反问一句:“莫非我要留下一些钱?”
一片炽热当中,两人气味越来越乱。
晏臻行气急废弛地发狠,又凶又猛。
女人气喘似果酿,甜美,男人倒是低喘如烈酒,劲儿足。
他不消分出一部分精力,能够把统统劲儿都使在她身上……
他瞥了一眼女人那只在本身腹肌上反叛的手,心道这女人公然就是馋他身子,但他此时浑身舒坦得动都不想动一下,只是嘴上冷嗤一声,“这就催我走了?翻脸无情的女人。”
想来也是,如果不喜好就不会跟他这么合拍。
南鸢话还没说要,晏臻行便猛地低下了头,比前几次都要凶悍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亲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