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苏梨又是一拜,然后温馨地退了出去,跪在了门口。

四皇子北堂恒很快就传闻了这件事,他赶来为苏梨讨情,却被天子怒骂了一通。

苏梨跪在地上,神情淡然。

“若父皇如此才气消气,儿臣无话可说。”

“四哥别担忧,这不算甚么。”苏梨笑着安抚他,“你归去吧,待会儿父皇如果迁怒你就不好了。”

中间的小寺人上前轻声道:“公主,要不要歇一会儿?”

“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北堂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近是咬牙切齿。

等她回宫以后,才晓得萧叙已经醒了,只是因为失血过量导致还很衰弱。

直到日落以后,天气垂垂地暗了,苏梨才跪满了两个时候。

苏梨摇了点头。

“公主,你慢点儿。”媛儿扶着苏梨,“您跪了这么久,得歇息一下。”

夏末的气候还是有些闷热,苏梨却像是完整感受不到一样,连眼神都没有半点颠簸。

北堂恒叹了口气,眼底尽是心疼,同时对萧叙也有些不满。但他又救了苏梨,怪他也不该该。

他走出来的时候,有些惭愧地看着苏梨,“胭儿……四哥没用。”

“儿臣知罪。”苏梨拜了一下,“但事急从权,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要救他。”

“可这气候如许热……”北堂恒有些焦急,“你一个小女人,跪两个时候可如何受得了?”

北堂尚看着她,眼神里有些挣扎,他背过身去一甩袖子,“去内里跪满两个时候。”

北堂尚看着她这副模样,几近有些想不起几年前阿谁让他另有些惭愧的心疼的女儿是甚么模样了。她长大了,眉眼还是有她母亲的影子,但气质已经截然分歧。

好久以后,北堂尚开口道:“你可知皇宫重地,外人不成随便入宫?你可知你一国公主,带一个男人返来该当何罪?这是秽乱宫闱,你懂吗?”

这里除了这对父女以外再没有其别人,连北堂尚的亲信寺人都出去了。偌大的殿内,温馨非常,没有半点声音。

他陪着苏梨待了一会儿,然后被苏梨赶走了。

洗去一身的怠倦和血迹,苏梨换上了洁净的宫装,去北堂尚面前请罪。

北堂尚神情冷酷,眼神毫无波澜,看着跪鄙人面的苏梨,一言不发。

“没事。”苏梨嘴角上扬,这是值得的。北堂尚已经奖惩过了,那么就是默许了她把萧叙留在宫里,他能够获得最好的医治。

她上阵杀敌,吃过很多苦,受了很多伤,只因为她曾说这是她的欲望。而现在,这个从疆场返来的小女人,已经生长到了任何人都没法忽视的境地。哪怕是他。

苏梨仰着头看他,嘴角微微扬起,轻声说道:“感谢四哥为我讨情,但是父皇在气头上,我受罚是应当的。”

北堂尚闭了闭眼,沉声道:“哪怕让你自此以后不得离宫半步?”

“师兄愿为我受伤,那我为何不能为救他犯一次错呢?父皇,儿臣知罪,甘心受罚。您不管如何罚我都毫无牢骚。”苏梨再次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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