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点点头:“我抽时候去农场问问于徒弟,如果能借来拖沓机,犁完地趁便拉趟西瓜,省的推板车了。”
都是些零散的吃食和用品。
徐茵便笑着收下了。
“割完早稻吧。你爹看过了,现在熟的还未几,等收完稻子差未几就都熟了,犁完地肥田的时候,拉去收买站。到时候你舅也会来帮手。”
“如果晓得你明天返来,你爹一准挑个大西瓜返来,你吃过就晓得了,本年的瓜特别甜,水分也多,都不消切,拿刀悄悄齐截下,就裂了,黑籽红瓤,标致得嘞,准能卖个好代价。”
想了想,发起:“要不,咱拉去住民区卖。天热,买瓜的人想来不会少。”
“……”
徐茵想了想:“要不明天早上?尽量早点返来,不迟误咱家收鱼。”
提起自家的稻花鱼,徐母脸上顿时堆满笑容:
徐茵没留意就吃撑了,靠在躺椅上半天不想动:“咱家这瓜卖给收买站亏了。”
挤开围着的人,徐建军拿草绳拴了两条最大的鲤鱼,递给徐茵:“回家吃顿新奇的。”
徐茵天然没定见。
“咱家的鱼可争气了!大的几条,得快三斤了吧,最小的也有半斤摆布。就等你返来泄水收鱼。”
但和之前比,现在的态度算是很好了,起码不会动辄脏话连篇地骂儿媳妇了。
至于成卷的羊毛、羊绒线、布匹以及好几只酱鸭、火腿、羊肉干,都随包裹走了托运。
胖屁!
“你家是你家的,我给你的是我家的。拿着!跟哥客气甚么!”
公然如徐母说的,黑籽红瓤甜美多汁,比后代的大棚瓜好吃很多倍。
徐茵撇撇嘴:“哪有您说的这么夸大。”
徐母哼了一声,接过鱼道:“你拿出了鱼食配方,他们几家的鱼才气养那么大,送你两条吃吃还便宜他们了。”
徐茵探头看了眼,抿嘴偷笑。
徐建军摸摸鼻子:“大师伙儿先散了吧,茵茵才返来,还没回过家呢。”
徐茵摆摆手:“我家也有。”
大伙儿一看是她,欢乐地搭腔:
徐母一听亮了眼睛:“要能借来拖沓机就太好了!那你甚么时候去?去的时候记得提上几个西瓜。”
收买站都是同一收卖价,按斤收瓜,瓜好瓜差根基都一个价。
“能行吗?”徐母的思惟还是逗留在畴昔,一听私家发卖,总担忧被抓。
“爹呢?”徐茵跟着她妈进了屋,放下行李,四下看了眼,没看到徐老爹。
“就听闺女的吧。”徐老爹说。
徐母归置好东西,“我去喊你爹,趁便带个西瓜返来”,说完就出去了。
“这是桐城那边驰名的点心,我带了两盒,转头给外婆也送一盒去。这是给您夏季抹手的绵羊油、这是给爹的酒和茶叶、这是给娘舅的……”
当晚,老徐家剖了个大西瓜。
“妈,这是建军哥家的鱼,他家明天收鱼,围了好多人在看,我路过瞧了一眼,他就给了我两条。”
徐大脚正忙着分鱼,闻言立马表态:“茵茵你从速拿着,鱼能长这么大,端赖你的配方。”
“做甚么衣裳啊!茵丫头必定是来帮家里收鱼的。”
“茵丫头总算返来了!我们还想找你做衣裳呢。”
心说娘啊,你走错路了,爹在西瓜地,和村口截然相反的方向。并且去地里如何还换上新衣服、新鞋子了呢?摆明是去夸耀的,啧!
“妈,这是嫂子给你和爹做的新鞋子,另有新衣服。对了,她还清算了一个大包裹,都是桐城那边的特产,可惜路上时候长,我哥担忧我拿不了,办了托运,得过两天赋到。我此次去呀,实在让嫂子破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