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的荒地,第一年亩产就这么多?”
何止不错啊!程母心想,的确就是个宝藏。
成果儿子递来的调羹,舀了勺豆腐尝了一口,鲜美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都是素菜,放到一起炖竟然这么鲜!”
“……可大伯家离得远,这冰天雪地的,走着去得大半天,平时你不总说大伯此人只进不出太夺目,跟他打交道亏损的永久是咱家,归正爷奶不在了,能少来往就少来往,现在如何又想着去他家了?”
人美心善、勤奋无能不说,做的菜比饭店大徒弟做的都要好吃,力量还特别大,这几天在家,和儿子一起里里外外把家里清算了一遍,每天凌晨起来水缸里的水是满的、汤罐里的水是热的、沙锅里熬着粥、锅里贴好了饼。能够说,这是她嫁到程家以来,第一次感遭到无所事事。
“哎呀,茵茵真是闲不下来,走之前非要把家里家外打扫洁净,还不让我和老程帮手。他们小两口睡的被子也拆了,被面、夹里洗净晒干叠得整整齐齐,被絮也晒透收起来了,这下我和老程安逸了……”
也不知是儿媳妇带来的药油特别管用,还是吃了一顿儿媳妇做的菜表情大好的启事,程母刹时腰不疼了背不酸了,高兴得恨不得昭告天下。
“……”
“早就好了。”
徐茵还让程少瑾拿了一条腊鸡腿,去内里换了两斤鸡蛋返来,炒了个韭菜鸡蛋馅儿,包了一笼屉韭菜鸡蛋蒸饺,贴了一锅韭菜鸡蛋饼。装了一半路上吃,其他的留给公婆尝尝。
特别是儿子手里这道菌菇豆腐煲,一听就是新式菜。
程父轻咳一声说:“你娘既然喜好,就让她去吧。我去单位问问公车在不在,在的话,我骑车送她去。”
他俩顿时要回北关了,买到了三天后的火车票,满打满算还能再待三天。
两口儿从房里一出来,就看到饭桌上摆着一道热气腾腾的红烧鱼,普浅显通一条斤把摆布的河鲫鱼,煎得焦黄酥脆,搁点酱油红烧,最后撒上一把葱花,淋上浓稠的鱼汤,色香味俱全。
“这……”
“好了,我们还是想想归去前,能帮家里做点甚么吧。”
程少瑾无法地拦住她:“娘,您不是腰疼吗?”
“茵茵的力量可真大啊!”
“总之,我和老程对劲极了了,这不给你们分点喜糖,让你们也沾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