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说了几句话,回身去了徐敏若那边。
“我是她娘。”
徐敏若已经换了衣服,也洗了脸抹好了药膏,只是她刚才挨了打,现在没脸面去堂屋,就和周玉儿在屋里坐着说话。
冯氏强辩。
他看了看还在哭着的冯氏,一时内心也愁闷的很:“行了,你哭甚么哭,嫂子就是打你两巴掌,你就这么受不得了,那你往死里打敏若,她就能受得了?”
“娘,你就看着她打我?她凭甚么打我?”
“娘舅现在底子不做活,净等着她拿钱呢,外婆时不时的来家里打秋风,每返来了她都给钱给物的,现在爹把钱管了起来,她拿不到钱,就拿家里的吃食给外婆,归正家里没了吃的东西爹也会买,总归饿不着她的。”
李氏在中间看了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很有些幸灾乐祸。
当初徐志勇腿断了,他亲闺女都不拿钱给他治病,但是安宁拿了好些银子出来给他抓药看病,他的腿才好了的,光凭这份恩典,他就毫不能对安宁有任何牢骚。
说到冯家,徐敏若都是咬牙切齿的。
安宁把徐敏若拉了起来,看她脸上顶着五指印,眼中就多了几分厉色。
老爷子也晓得了徐敏若挨打的事情,这会儿也正活力呢。
徐二丫年幼,又是女孩子,出门在外非常的伤害,再加上她没有路引,更没有身份证明,真的是举步维艰。
周玉儿笑笑:“不辛苦。”
李氏站在老太太身边,冷眼看着冯氏在那边作。
徐志勇点头:“娘说的是。”
徐敏若道:“她和爹要了钱,说是给一家人做新衣,成果底子就没有,她做的新衣全给了外公家。”
周玉儿带着徐敏若走后,安宁几步走到冯氏跟前,冷着一张脸扬手就是几巴掌,摆布开弓扇在冯氏脸上。
冯氏哭的更大声了。
如此,与其让她去堂屋,倒不如让她在这里陪着徐敏若还好一点。
“行了,我晓得了。”
固然徐家人对她都很好,可她也不肯意的。
她吃了好多苦,才算是跌跌撞撞的找了一户还算心善的人家,给了那户人家一点银子,吃了几天饱饭。
等公子醒了以后看徐二丫长的还挺都雅的,又是能说会道,再加上救了他的恩典,就把徐二丫带到家里。
当代可不比当代,只要你有本领,去了那里都饿不着。
再加上,徐家这般热烈,她看着就会忍不住想到周旬,内心是不好受的。
安宁冷声道:“敏如果我教出来的,你现在站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护着的人,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经验你不该该么?她是你的女儿不假,可她已经是大女人了,你一口一个小娼妇,一句一个小婊子,你这是甚么意义?别人家的女人恐怕名声有瑕,你倒好,狠命的往她身上泼脏水啊,冯氏,你如果嫌弃她,不要这个女儿我要。”
她拉着徐敏若出来,叫过周玉儿,让周玉儿陪徐敏若回房换衣服,趁便抹些消肿的药膏。
可等出了小关村,见地到了外边的事情,徐二丫才晓得底子不是她设想中的模样。
“长嫂如母,你经验弟妇妇是应当的。”
徐志勇道:“嫂子打的你,就和娘打的没两样。”
安宁明白,周玉儿是不肯意去堂屋的。
老太太啐了一口:“呸,她凭甚么?就凭她是你嫂子,她打你那纯粹是你该死。”
安宁哄着徐敏若,等徐敏若不哭了才问:“你和我好好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大过年的,徐家就闹出这么一桩事来,大年月朔的团聚饭,也是心机各别的草草吃过就结束了,以后就是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