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将他的外衫扔到一旁,从他的背后抱住他,道:“我这身子,你有哪处未曾看过?现在害臊甚么?”

此时天还没亮,南宫韵却没了睡意。

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男女交合的声音,叫唤声和水渍声,实在让人脸红,南宫韵本来不想去看,筹算回寺院,只是没走两步,便听到“噗”的一声响,紧接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

睡梦中的南宫韵闷哼一声,明显是被这冰冷的触感给惊到了,等南宫韵适应以后,这只白玉普通的手在他的脸颊上滑来滑去,从眉骨到薄唇,最后收回一声感慨:“你还是和畴前一样,未变分毫,除了待我的情意。”

一番畅快淋漓,娇声和喘气异化在一起,那女子身材被他暖和,垂垂地沉湎,和上一次一样,在他将近宣泄出来的时候,女子仓猝的推开他,化为白影,从窗口逃脱。

耳边传来悄悄的呢喃:“你……不想要吗?”

南宫韵从梦中醒过来,身下湿了一片。

之前总感觉堕入爱情的人是痴人,现在算是明白了,若至心有个好女子来找你,你怕是没法回绝的。

来到那小溪旁,想起第一次,那蛇妖便是在这里,用她的柔情万种,让他沉迷。

“你……”

“嗯,再快一些,仿佛有人来了……”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阵火。

深夜风动,树叶沙沙作响,一道白影从窗外飞出去,化作一个寸缕未着的女子,轻点脚步来到他的身边,先是坐在他的身边,伸出本身冰冷的手,覆在他的脸颊上。

“别走嘛,公子。”身后女声传来,恰好是刚才那两人当中的一女子。

他是享用过这女子的身材的,晓得她内里是多么的夸姣,身材没有一丝瑕疵,就算他给她留下的印记,也很快消逝,规复白净得空,让人有种再将上面弄满本身印记的设法。

耳根子倒是忍不住地泛红了。

又是一场梦,又是同一个蛇妖。

南宫韵草草喝了一碗面,然后便回到了禅房里,沐浴以后沉沉的睡畴昔。

南宫韵怔了怔,再想走,脚步竟像是有百般重,底子抬不起来。

脑海中俄然想起方丈的话,南宫韵感觉内心很乱,便换了衣服,出来走。

南宫韵猛的展开眼睛,只见到女子羊脂玉普通的身子,倾国倾城的面庞,可不就是昨夜和他在梦里一番云雨的阿谁蛇妖?

“若你喜好,便是刀山火海;若你不喜好,也是刀山火海。”

颈部一片温热,那是女子在他的后颈印上一个个吻,中衣也不知何时落下,南宫韵只是忍了半晌,便反客为主,转过身去,将女子拽上了床。

方才说了一个字,便认识到,对方现在甚么都没有穿,到底是男女有别,南宫韵还是回过甚去,递给她本身的外衫,道:“女人,还是穿上衣服吧。”

他绕着寺院走了一圈,心还是很乱,便又去了不远处的树林。

“宝贝,我在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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