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给这个贱女人一个经验!
言臻看似放松,实则在沈确进门那一刻就用眼角余光重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开水往她脸上泼来那一刻,她一个敏捷的翻身,本想直接躲开。
黄桂兰眼睁睁看着刀尖刺下来,灭亡的惊骇覆盖着她,她一边挣扎一边猖獗惨叫,何如力量敌不过言臻。
姜雨浓本来在银行事情,四年前有身后告假。
言臻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鸡翅丢回餐盒,渐渐直起腰,她抽出纸巾,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手一边看向沈确:“你如果不会好好说话,我能够教你。”
见了脸上贴着纱布的黄桂兰和走路还得夹着腿的沈确,言臻眉毛悄悄一挑:“哟,返来了。”
“给我倒杯水。”
言臻没动。
沈确怒了,减轻语气:“你聋了吗?给我倒杯水!”
黄桂兰的脸皮跟烙在烧红的铁板上似的,疼得她龇牙咧嘴神采发白。
想到这里,他憋着一肚子火气,扭头语气生硬地对黄桂兰说:“妈,给我倒杯水。”
言臻一手摁着黄桂兰,一手抽出果盘里的生果刀,“看来你不但看不见沈确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更看不见我这些年的支出,既然眼睛没用,那就捐了吧。”
未几时,母子俩一块出门,言臻明天约了一名拳击馆锻练见面。
沈确一愣,没想到竟然被她躲开了。
沈确微微一顿,接过那杯滚烫的开水。
黄桂兰见状,尖叫着扑过来试图把言臻拖开:“贱人!你放开我儿子!”
杯子砸在腕骨上,他疼得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后脑勺上的头发被抓住,身材被一股蛮力拖起来。
“醒了。”言臻说,“去洗脸,等会儿跟妈妈出门。”
她必须尽快把体能练上来,再跟沈确硬碰硬时才不至于亏损。
言臻这才看向他:“你在跟我说话?”
沈安看看言臻,又看看沈确,嗅到氛围中剑拔弩张的气味,他点点头,抱着一罐可乐进了寝室。
她放下袖子,迎着沈确有些严峻的谛视,俄然发难,操起桌上的玻璃水杯,猛地朝他脸上砸畴昔。
沈确在偷袭失利那一刻就晓得好事了,水杯砸过来的一刹时,他本能地伸手一挡。
沈确被她凉飕飕的眼神一盯,背脊骨窜上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