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程明义伸手接,程明信便先接了,小伙子精力头好,回身跑去找他自个儿的脏衣服。
“是见过,仿佛在南边的山里,有一次我去那边找柴禾看到过一株皂角树;很大的一颗,中间有一些小树也结了皂角。”
“你们的猪板油够用吗?”程大柱又问。
程明礼眸光微动,问道:“三堂哥见过?”
明仪点头,“要大量制作的话,需求的猪板油就多了。”
“行是行,但是我们的番笕没有技术含量,故意人如果研讨,很轻易就能研讨出来;以是,这一次的番笕能够只能卖几次,数量必然要多做。”
“临时不送,我们试用几天再说。”番笕是个好东西,在当下人们用的是皂角或者草木灰洗衣服。
“番笕,洗衣服用的。”明仪用刀切过固体番笕边沿,松动后倒出来递给他们,“你们去洗衣服尝尝好不好用。”
程大柱望着明仪的目光欣喜、慈爱、镇静交杂。
“那行,我们先去做模具了,仪仪和明礼跟我爹、大伯、三叔说一声;早点把猪板油买返来,猪板油得熬制后才气用。”
处理了一个存在在心头不决的事情,明仪端倪间带着温和的笑意。
好家伙,难怪他们去那么久,是洗了多久?还是洗了多少衣裳?
四个堂兄弟勾肩搭背的走了,程明礼和明仪兄妹拿上剩下的四块去找亲爹。
程明义不解的问,“先做一些去卖不可吗?”
常日里洗洗衣服罢了,底子用不完。
程明礼弥补道:“mm说番笕容制作,旁人故意研讨很快就能研讨出来;以是,一次多做一些去卖,能多赚点银钱。”
明仪点头,“不晓得我们这一片有没有皂角,如果有皂角就更好了。”
明仪冷静算了算番笕的本钱,除却猪板油没其他的用度;模具家里能够做,草木灰家里有的是,没养牲口,草木灰便没了用处。
那半边猪板油用了两天还没用完。
“得咧,顿时就去。”
“爹,祖父。”
程明廉不肯定的说道。
程明义开口便是非常中肯的评价。
“仪仪,你说的番笕很好用,严峻一些的脏污多洗两次就能洗洁净;更严峻的就要洗久一点,虽不能全然洗洁净,但是能把色彩洗淡一点。”
不要小瞧前人的聪明。
“这”程大柱不肯定的伸手摸了摸,有一点光滑,更多的是顺滑的感受,“你们用过了?”
程明信点点头,算是承认哥哥的话。
“我也去看看。”程明义说完,大步紧随厥后。
“那确切不错。”定定盯着番笕瞧,过了半晌,昂首看向明仪,“这就是你筹算做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