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惊又怒的声音听得青挽好表情地哼笑一声:“老太婆本来耳朵还挺好使的吗?那你现在更需求竖起耳朵了哟。”
“要不然,你女儿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可就得落得和当年的我一样了。”
“好mm,别用这类眼神看我,我不过是在拿回我的东西罢了,你们母女俩占有了这么久,该物归原主了。”
“别急。”青挽坐下,手肘撑在桌上,懒洋洋的拖着下颌,问道:“别墅内里的东西都搬了吗?”
“这只是开胃菜,前面,才是正餐呢。”
这话才将将落下,劈面就传来一阵惊骇的尖叫。
“哈!”青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较着一夜未睡,眼眶中满是血丝,神采差得吓人,整小我拘束局促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昂首打量着四周。
并且乔轻竹不是个笨伯,明家资产本来就被她们母女俩华侈得只剩下一个空壳。
“没脸没皮的占有我家,虐待,逼迫,谗谄,行刺,一样很多,还敢说这类话,乔轻竹,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呐。”
锋利的哭号那里有半点大族太太的模样,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那烂在骨子里的东西仍旧剔除不掉。
在对方含笑宠溺的目光中,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领口,然后踮脚吻了上去。
热烈直白的吻横冲直撞,齿间磕在白惊鹤唇瓣上时乃至划开了个口儿,铁锈味的鲜血伸展开。
青挽不耐,顺手丢掉手内里的统统东西,回身大步靠近白惊鹤。
本就涨红的脸,现在更是要破皮般油光发亮,疼得明子衿呜呜叫喊,眼泪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青挽不耐的轻“啧”一声,接过白丰年报过来的文件,一份一份地翻着查抄。
说话之际,锋利的瓷片已经在明子衿脸上划出了一条浅浅的细线。
“现在呢?”
“搬了。”乔轻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应,她要吃人般死死盯着青挽,又问一遍,“我女儿呢?!”
她额角青筋绷着往外突突跳动,眼尾妖异的血戾扭曲到如同嗜血的恶鬼般,让近在天涯的明子衿都下认识的屏住了呼吸。
青挽面上的笑意味深长,路过咬牙切齿的乔轻竹身边时,笑盈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青挽挑眉,扯着唇角凑畴昔,轻视的拍了拍她无缺的那半边脸,声音轻巧。
青挽挑着眼,似笑非笑的睨着神情满足的白惊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