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澜低头看着本身,胸前一马平地,丘壑起伏的坡度几近能够忽视不计,身材纤细不足,饱满半点不靠边儿,至于风情——

另有面前这大胸——啧啧,都快赶上E杯了吧?走路的时候就看着坠得慌,这么倒垂着,累不?万一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把这尽力掰饬出来的诱人画面给毁了可就不好了。

“公子但是在求我?”媚娘上挑的眼梢斜飞。

而对于她这个明面上的“夫人”,表示出来的则是完整的疏忽。

轻巧的鼓声响起,以媚娘为首的妙龄女子皆踩着鼓点起舞,纱裙飞扬,身姿飞旋,乌黑曼妙的身子如蛇扭捏扭动。

媚娘笑得更加妖娆,“陪我一晚。”

云微澜目光发直,生硬地转头看他,为了能顺利与美人过夜,竟连她的哑穴也点上了?

是以眼下这乐声对她来讲,绝对不是享用,而是种折磨——欲断不竭的,就跟将死未死的人吊着的那口气,一个不留意,那气就断了,命也没了。

云微澜很无趣,无趣得有些犯困,困得泪眼昏黄之际,她目光不成制止地扫到魅光四射的媚娘,切当地说,是媚娘的眼神。

就在她的忍耐限度将近达到极限时,乐声忽地一变,花厅的另一侧,绿袖粉纱如云飘入。

罢了罢了,他爱出错出错,她不管了。

“凭我是他的娘子。”云微澜纤纤食指一点,隔空指向文璟,“这婢女洒了酒,遭殃的是我夫君的衣服,你既是这里的仆人,总该听听客人的定见。”

鼓点俄然短促,媚娘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波浪长发今后一甩,暴露全部圆润香白的肩,双手却一下扯开身上红纱——

文璟竟看都不看她,眸光落在厅中,唇含含笑,苗条指尖轻击桌面,竟是和着乐声,已然沉浸在面前这副美景当中。

媚娘如同一朵浇了雨露的玫瑰,斜吊的眼梢丝丝缕缕地黏着文璟,似要飞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我如此有缘,媚娘献舞一曲。”

恰是那些之前倚着船舷看热烈的女子,只是此时却都上了艳妆,眉眼处个个狐媚天成,身上所着的薄纱亦是大胆至极。

这一睁眼,才发明媚娘的胸前还裹着一层遮差布,不过,也就差一口气了。

张嘴就要发言,嘴巴动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她用力掐了掐嗓子,竟是一点音儿都没有,反倒嗓子让她折腾得生疼,疼得泪花直冒。

那眼神,闪动着极激烈的征服欲望。

长腿往裙外一勾,如莲藕般的手臂悄悄一挥,厅外便有奇特的曲调响起,并非平常的琴筝,而是胡琴和着笛声,音色却有些降落,如有似无,似歇未歇,象一条看不见的细丝,悄悄地牵动着民气底最深处的那根弦,勾得民气痒。

那婢女本就绝望,此时听到这话也只是凄然惨笑,更是死了心。

“女人若感觉是,那就是。”文璟点头。

只是,如果能够说话,云微澜很想奉告她,人家都承诺跟你共度良宵了,把力量省下来早晨用多好?

“娘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文璟和顺地握住云微澜的手,“陪一晚就能救一小我,值得。”

“只是,”文璟腔调一转,含笑看向媚娘,“算命的先生说我本年犯小人,不能见血光,更不能杀生,是以,女人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她?”

值得个屁!

云微澜向来自认对音乐是七窍通了六窍,说白了,就是一窍不通,对美人这类生物更是天生缺根弦,宿世某些所谓的艺术家非常追捧的所谓的人体艺术更是让她嗤之以鼻——赏识甚么赏识,不都一个样?谁能多个零件还是如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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