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捂着一边耳朵叫得撕心裂肺,“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云微澜见他眸子子乱转,却只字未说,便是嘲笑一声,倏尔扬手。

他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要说悔过,更是没有。

陈瑞一愣,摸索着摸了摸,公然摸到一片软乎乎光滑腻的东西,顿时一喜。

陈瑞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几近忍不住又要叫。

“你送给我?”她感觉肝疼,“‘驸马’是你想送就送,我想拿就能拿的?你本身都说了那是天子的旨意。再说了,二公主的明净是被你糟蹋的,这么随随便便就把她推给别人,你到底有没有悔过的意义,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啧啧啧……”云微澜歪在椅子上,看着他直点头,“都快成驸马爷的人了,还这么没出息。”

陈瑞只见一道寒光劈面飞来,吓得双眼圆睁,浑身生硬,明知要往中间躲,却恰好半分动不了。

陈瑞杀猪般的嚎叫戛但是止。

今后走在路上,谁还敢看轻他?

云微澜蓦地沉下脸,一拍桌子骂道:“再叫!再叫把你另一边耳朵也给割了!”

“耳朵……我的耳朵……”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你你你……你忒狠了你……没了耳朵你叫我今后如何出门啊……”

“嗯?”

前次在一品香被云微澜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感受但是影象犹新,那种惧意仿佛渗进了骨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陈瑞张了张嘴,没敢答复。

耳朵还在!

因祸得福做了驸马,就算之前有点忐忑,这会儿也全被对劲代替――驸马啊,全部大魏能有几个?他就是此中之一。

再一看满手的血,又差点叫出来。

“谁要你的耳朵了。”云微澜没好声气,“好好摸摸,看到底割了没有。”

“不准叫!”云微澜嫌弃得无以复加,“擦破点皮就叫成如许,你还是不是男人?”

云微澜气极而笑。

“是是是……”

云微澜就跟猫捉耗子似的,用心放慢了行动,在他放大的瞳孔中,拔下他身后的匕首。

“不不不不是……”

云微澜站起来,慢条斯里地朝他走畴昔,在他惊骇瑟缩的眼神中伸脱手。

电光火石间,他俄然想起一件很首要的事来――在之前,二公首要嫁的人可不是他,而是面前这位,也就是说,驸马之位本来是这位的,现在被他抢了。

可这类话,他是死也不敢当着云微澜的面说的。

锋锐雪亮的刀刃悄悄拍击着掌心,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吓破了胆的陈瑞,神情寂然,一字一顿道:“陈瑞,你记着我一句话:好都雅待二公主。畴昔你伤害了她,几近就义她性命,今后,你要用你平生去了偿。如若不然,就不但是擦破点耳朵皮这么简朴,而是……”

“笃!”寒光擦着他的耳朵飞畴昔,射入身后的床靠,一缕发丝悠悠而落。

素手一扬,寒芒似箭,稳稳扎在陈瑞双腿间,“让你做寺人!”tqR1

陈瑞想辩驳,没敢。

“不是我的错。”陈瑞赶紧解释,恐怕对方一个活力再给他来个生不如死,“我没想做甚么驸马,都是皇高低的旨意,你想要,拿走就是,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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