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子齐被废了命根子之事,就算要说她也要借叶琳琳的口说出来,这么好的一个能让他们狗咬狗的机遇,她如何能够会错过。

“父皇,叶然然昨夜对儿臣下药,想爬上儿臣的床。儿臣一怒之下说了一些重话,并没有将她如何,她这是歪曲!”

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吃了,唯今之计便是想体例尽早除了她永绝后患。

叶然然的眸色一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股勃发的肝火强压下去。要不是碍于北冥皇在场,她会毫不踌躇送给叶立威一脚。

北冥皇的神采一沉,非常不善的看向了北冥子齐,“太子,到底如何回事?”

她的话还未落下,北冥子齐便扑了过来,抓住了叶然然的胳膊,“叶然然,你给本宫闭嘴!”

北冥皇发觉到了不对劲,伤害的眯起了眼,“太子已经被如何了?然丫头你大胆的说,朕给你做主。”

既然这么不想她好过,那她另有甚么来由让他们好过。干脆将昨夜之事道出,她要完整的毁了叶琳琳的名节。

叶然然将本身的衣袖裤脚卷起,暴露了身上大片的青紫,用本身的伤辩驳着北冥子齐的谎话。

本来她只是想消弭婚约不想肇事的,但眼下不闹点事,这婚约怕是消弭不了。既然如此,那便可劲的闹吧。

北冥皇是多么夺目之人,哪能被叶然然几句话就打发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龙案上,“太子,朕只问你一句话,然丫头身上的伤是不是拜你所赐?”

正想着解释几句,却被北冥皇一挥手打断了,只能狠狠的瞪了叶然然一眼。

他也不敢猖獗。只能将统统的事都推到叶然然的身上,归正叶然然也拿不出证据,事情的本相如何就看他想如何说了。

叶然然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斜睨了北冥子齐一眼,“北冥子齐,你让我无路可走,那我们便玉石俱焚。皇上,北冥子齐他已经被……”

那件事必然不能鼓吹出去,不然这太子之位必定保不住。太子之位旁落,那小我必定不会放过他。一想到那小我,他浑身禁不住轻颤了一下。

叶然然用力的甩开了北冥子齐的手,一脸嫌恶的开了口,“他已经被叶琳琳勾去了心神,非叶琳琳不娶。请皇上立即消弭我与他的婚约,成全了他们吧!”

“北冥子齐,这叫没将我如何?是不是需求我将身上的衣衫全都褪下,让世人替我验验身上的伤?至于你说的我对你下药,我一个废料,连你的太子府都进不去,如何给你下药爬你的床?”

“皇上,明显是她……”一听叶然然的话,叶立威想杀人的心机都有了。

“叶然然,本宫没有让你如愿以偿,你便弄出这一身的伤想要嫁祸本宫,你的确蛇蝎心肠!”

北冥子齐恨不得将叶然然给撕了,但在北冥皇的面前,

比拟起她给他带来的伤害,她身上的那些伤又算得了甚么?他只恨本身为何没将她伤得更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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