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问:“如果僧寮反锁如何办?”

没多久就听到庙门内传出木料相摩擦的声音,还很沉重,看来那根用做闩门的大横木并不轻。三人在内里也使不上劲,只无能焦急。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听到内里仿佛有人颠仆,还收回“哎呀”声音,幸亏并不大。又听到林叔在门里低声谩骂:“操,差点儿没压死我!”秦震伸手悄悄排闼,顿时收回嘎吱声,他立即愣住。

过两天,傍晚三人正在院子里喝酒谈天,有人拍门,郝运开门看到是个干瘪的男人,约莫五十岁摆布,背着个鼓鼓囊囊的玄色大背包,说是找邓老板。邓漂亮跟他一聊,才晓得就是钱叔找的那位开锁匠,此人让大师称他为“林子”就行,估计是不想露真名,也是,干这行老是见不得光的。但毕竟年龄在这摆着,因而三人都叫他林叔。

“难怪他这么瘦,”秦震说,“如果我这体重,再有劲也难爬上去,太沉。”郝运和邓漂亮都点点头。林叔没几下就爬到绳索顶端,双手把着墙头抬腿骑住,身材趴在墙头,举望远镜四下察看了半天,然后又将绳索的钢钩挂到墙内侧,身子顺下去。

邓漂亮说:“讲好了,两千。”林叔连连点头。郝运和秦震相互看看,郝运心想甚么就两千,平时找锁王给家里开个防盗门最多三百,还是最庞大的环境,这跑一趟就两千,太黑了吧。

林叔在内里说:“先别推!这类老寺庙的门轴都是生铁的,有铁锈,等我给门轴上点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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