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龙也跟着拥戴:“我也不信神,这辈子谁没做错误事啊,如果都奖惩,那老天爷就不消干别的了,整天沙尘暴!”吴强也笑起来。阿迪对他俩的谈吐很不对劲,三人一起上吵来吵去,反倒让郝运感觉没那么无聊,毕竟路途悠远,这也算是调剂了。

“这名字好记!”邓漂亮笑,“如果再有个耐克就齐活儿啦!”大师都笑起来,阿迪本身也笑了,说也常常有朋友这么对他开打趣,但都是外族人,本族不会。

“甚么怪事?”开车的郑龙问。阿迪奉告大师,前些天库木塔格戈壁刮了一场五十年不遇的强沙尘暴,在那之前的三四天,有地质局的人开车进罗布泊搞勘察,半夜在戈壁上发明西北方向的天空发红光,就像鲜血那样,持续两天都是,之前从没见到过。沙尘暴头两天,一个巴什库尔干的牧民赶着几十只羊到村外放牧,傍晚返来的时候,听到戈壁方向传来近似无数人哭喊的声音,低闷而又庞大。这牧民很科学,觉得是老天爷发怒,要降罪给村民,就跪在地上不断地叩首。如果不是有汽车刚好颠末,还不晓得牧民要磕到甚么时候。

但前次的GPS仪器失灵而没能记录下线路,以是大师只能靠运气去寻觅了。往南开的时候,就进入库木塔格戈壁了,大片大片的黄沙。此时正值中午,太阳火辣辣地晒着,除了偶尔能看到的风滚草以外,垂垂连胡杨的枯枝也看不到。仪表盘下方的温度计显现此时车内温度是24度,而外温却有46度之高。

邓漂亮说:“是不是氛围太枯燥?”

“万一老天爷真对我特别照顾呢?”郝运笑着。

“沙尘暴就是沙尘暴,别甚么都扯到老天爷身上去。”邓漂亮哼了声,“要这么说,甚么打雷下雨刮风地动发大水,就都是老天爷活力,奖惩谁?这老天爷脾气也太臭了吧?”

行驶了约三个多小时后就达到八一泉四周,这回GPS并没有坏,顺利达到。汽车窜改方向,折为向南,略微偏东几度。最大的关头就是找到那座峡谷,因为郝传授并没在日记写下9340基地的大门在甚么位置,郝运只熟谙那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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