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遮不挡,任那小巴掌噼里啪啦拍软了他的心肠。语声沉,话说出来连志气都灭了几分,似是忘了那一日气极的来由,悔得不该脱手,又一丝动机悄悄光荣,如果不惹她,怎得现在这怀中的娇赖……

也不知是不是吓的,前一刻还强嘴,这一会儿在怀里应得好乖。她这一软,赛罕心也软,低头嗅在她额头,“疼么?”

“身子怎的不好?”低头蹭在她唇边,鼻息重、毫无顾敛地嗅着那暖暖苦涩,他一手悄悄搂住两只小拳头,一手已经解开侧襟的扣子伸了出来,舒畅地揉搓那软软的腰身、软软的肉,腻人的光滑从指尖和掌心揉进了喃喃的语声里,“好得不得了,实在是……”

这便罢了,不知何时起,结婚的事也再没人提。雅予开初只是有些迷惑儿,想着年节疯忙不急在这一时倒也未曾多心,直到传闻二将军蒙克因着中军大营事忙已是要预备出发,雅予这才实在慌了起来。摆布见不着别人,娜仁托娅自是她最得探听之人。

“从哪儿来混帐大夫?!”赛罕俄然有些按不住火,“你有没有病,我还能不晓得?怎的反倒信起旁人来?”

“可不,这个时节便是在中原也不必然吃获得呢。昨儿太师带了两盒返来,夫人让给我送了一盒。”

原当还得再逗她几句,谁知话音刚落,白净的小脸上两排绒绒的小刷子俄然就掀起,暗淡的夜里墨漆的眸子那么大,火光背在他身后,漏了一缕点进此中,将那水朦朦的晶莹点得波光滟滟。看细心,里头没故意伤的泪,没有夜乏的红丝,连本身的小火苗蹿一蹿都没烧起来、融在那清冷凉的水波中。真真是标致,赛罕内心乐正看得好,小声儿直直地冲了他来,“梦见了!梦见你揍我呢!”

“行了,”他打断了她的话,目光还是和顺含混,声音倒是复了平常,“女人跟女人不一样,”大手摸上她的腰肢伸开手指卡了卡,盈盈纤细、不敷一握,“喏,天生的我们就薄弱,哪能跟那些体力壮、血气足的女人比?”

他活力的时候,她就算活力,再吵再闹也是气势低,争不过总被强,委曲里头好是悲壮;他不活力的时候,她不管活力不活力,就着他的宠脾气就莫名变得肆无顾忌。现在两腿被他的膝弯裹压着转动不得,两只手倒是利利索索,使足了力量在那广大健壮的胸膛上拍打着,“你欺负我,你打我,你舍得打我!”

“实在,就是小时候爱吃,长大了,就感觉腻呢。”

盒子里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看着那纸上清秀熟谙的笔迹,赛罕蹙了蹙眉,踌躇了一下,拿起来,翻开……

“嗯。”

说着,人一骨碌从他身高低去,扭头就走。

白节那一天,随大汗祈福长生天后,兄弟们回到太师府便正式给小景同入了族谱,六将军门下嫡宗子恩和。小家伙一身极新的小蒙袍,挎着敬爱的小弓箭,领在阿爸手中在长辈们面前一一施礼。两岁的小男人汉一本端庄,煞有介事。看着他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一个个头磕下,标准的蒙语口唤伯父,雅予忽觉心碎,热泪难抑……

“这么金贵?”

最是掌控不住他的啃咬,她忍不得就悄悄哼了一声,裸//露的肩头践踏在他的唇齿之下,湿湿凉凉,又疼又痒。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硬屏着,手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住他,“再欺负我,我就……就离了你!跟着景同一起走,一道疆界,让你……让你再够不着!”

“甚么甜滋滋的?”

“嗯。”她从速仰了脸贴畴昔,探出舌尖给他。他抿了唇悄悄地吸吮,眯了眼的浅笑仿佛当真在细细品着那甜甜的梅子,吮得她痒痒的,舌根酸酸地泛了津水,“赛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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