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劫道[第2页/共4页]

他说的大王子并非当今执掌乌勒的叱卢氏王储,而是昔日尔朱氏末代大王尔朱丹的大儿子,也是阿谁本该担当乌勒的人,可惜死在了这个处所,连他父王也在次年被杀,尔朱氏正统既断,元后母族叱卢氏才顺势崛起。

领头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条道长逾五里,左边是从寒山延长出来的一座陡峰,经年不化的寒石冰壁被罡风打磨得如镜子一样光滑,底下封冻着不知死去多少年的骸骨;右边则是一片望不见边的天然石林,那些怪石上固结着厚厚的寒冰,冰凌子张牙舞爪地透露在氛围里,乍看如一簇簇挂了霜的松树,人若走入其间,很轻易丢失方向,更别说石林地下有很多裂缝,倘若被覆雪骗住眼睛,一脚踏空下去就再难爬上来了。

“昭!衍!”

他话音甫落,昭衍这厢也振臂一挥,两拨人同时脱手,很快战至一处,“野狼”这厢有十七人,埋伏在此的寒山保护也不过二十人,两边人数相差无几,个个皆非庸手,刀势快狠,寒芒飞射,短时候内斗了个旗鼓相称。

雨势仿佛越来越大了,领头的不敢担搁,铁蹄踏破冰雪,率先突入了积冰道,其他人握紧缰绳紧随厥后。

“寒山是盘算主张要投靖人了吗?”领头人强压着肝火道,“你们师徒频频襄助周玉昆,视大王的令信如无物,真当乌勒十万铁骑踏不破戋戋寒山?”

马蹄过处滚雪泥,北风吼怒过胸膛,“野狼”倒是如饮烈酒,想到这些头颅能换回多少美酒和女人,一个个都冲动得满腔炽热。

纵马飞奔半个时候,天气已沉,踏入了积冰道。

就在这时,昭衍持剑的手臂以一种难以描述的诡异姿式窜改返来,剑刃自下而上劈向领头人腰腹,后者只顾面前这一刀,可没等刀锋入肉,风声与剑光已然杀到!

“锵——”

事发以后,她被家属除名,与夫一起葬身寒山,那对后代也不能担当薄野的姓氏,子随父姓步,女随母改姓白,薄野锋看在mm临终的要求上才对这两个孽种置之不睬,却没想到他们能成气候。

可惜了。

如此令人发指的残暴行动,于他们而言倒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一次,他们再没有见到那道令“野狼”恨之入骨又害怕不已的身影,代替那男人批示反击的是一个年青人,“野狼”认得他,那是步寒英的弟子,昭衍。

有人开口抱怨,其别人也纷繁拥戴起来,更有甚者将那皮袋子摘下当球抛玩泄愤,从中滚出一个死不瞑目标头颅,被马蹄悄悄一蹬便沿着冰雪路不知滚到那边去了。

至于那十之一二,无不是“野狼”恨不能生啖其肉的大敌,也是乌勒王的亲信大患,这些人的名字被专门列在了一张打猎榜上,榜上第一人本来是寒山之主步寒英,现在换做了雁北关主帅周玉昆。

回过神来,领头人晓得本身是被他耍了,当下怒极反笑,决然喝道:“杀!”

“你——”

此子肖其师,若不尽早将之撤除,此后又是一个亲信大患!

“尔朱氏的大王子就葬在这里啊……”

领头人这一刀用尽尽力,不欲给昭衍留下半分朝气,天然也没法给本身留下半寸余地!

一道血痕自他左肩延至胸口,看着狰狞可骇,实则入肉不到两分,可见刀劲并未落实,持刀之人已然丧命。

昭衍一剑出罢未及回身,长刀已劈至头顶上方,只得倚仗身法从刀下闪过,刀锋又如影随形地追砍而来,伞面接连挡下数道斩击,以昭衍的眼力竟也看不清他在这一顷刻出了多少刀,更遑论辩白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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