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密会[第1页/共5页]

果不其然,一提到此事,王鼎便面露笑容,道:“朱长老随我大伯出关已稀有月,我觉得他们起码要在关外留到年后,没想到会在月前收到他的传信,上面没提产生了何事,只道他克日要返来一趟,让我派一支可靠人马在半途策应,却不想这些人尚未赶到宁州,朱长老就在云岭四周出了事。”

旁人声讨时,谢安歌深思了半晌,道:“黑道中人大多桀骜乖张,周绛云以强残暴戾的手腕逼他们低头归顺,起码短时候内大部分人都是面服心不平,若要除魔剿恶,必得动如雷霆,万不成再三迟延。”

妇人见来了买卖,赶紧起家道:“平常的花鸟鱼虫都会画,糖是麦芽熬的,可苦涩呢,客长尝一尝?”

“但愿本日统统顺利吧。”王鼎叹了口气,上前相迎。

想来也是,那老魔被一剑穿心,复又葬身火海,他该与飞仙楼一异化为飞灰,或溶于水,或入鱼腹,总归不在这河底,亦不在这世上哪一处,纵使三界六道真有循环,他平生作孽很多,十殿阎罗四司判官凡是有一个没盲眼,都不会让他转世为人。

“不好说,受邀参会的都是白道各派掌门,镇远镖局毕竟是中立权势,何况……”顿了下,王鼎抬高声音道,“她如果来了,只怕徒惹猜忌。”

“且慢起火。”昭衍扯住他的手臂,眼也不眨隧道,“那老狐狸自打设局暗害了我师父,一年多来不知去处,连死活也没个定论,本相如何还得再查。”

王鼎直觉他话里有话,可不等细问,山道上又有客到。

他话音才刚落下,王鼎脑海中就闪过了一道可爱人影,冯墨生!

昭衍在栖凰山待了数日,对这些自是清楚非常,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若无共利,必有同仇。”

妇人用小铲刀将糖画铲起来,再粘上根竹签递了过来,昭衍接过糖画也不问代价,从腰封里摸了一钱银子给她,妇人忙推拒道:“客长,这是开张买卖,找不开的。”

谢安歌看了他一眼,决然道:“此为下策!”

这一番话出口,倒让昭衍深深看了王鼎一眼,半晌才道:“我想那小我一定在你身边,但必然是你非常信赖的人。”

“……方少侠,你可有结婚?”

“那就只能是后者了。”昭衍笑容转冷,“关外之敌当然多不堪数,但认得朱长老的人未几,你说……会是谁?”

“李大蜜斯本日也要来?”

妇人看了他一眼,从隔水温着的瓦罐里舀起一勺汤汁,缓慢地在石板上来回浇铸,她看着貌不惊人,手上工夫却很不错,糖画很快成型,却不是单单一只雀鸟,而是一根树枝的前端有螳螂与蝉,末端才见黄雀。

大殿已被重新安插了一番,这里本就缺东少西,现在连经幡和七星灯之类的物件也被撤下了,正火线的神像和香案不动,蒲团都收了起来,腾出地儿来摆好了桌椅,江天养与谢安歌坐在上首,八大掌门分坐两边,王鼎身为主持者,殿内也有他一席。

“他是临渊门弟子方越,但不是逆党,更不是余孽。”谢安歌目光如剑,斩钉截铁隧道,“云岭事情也好,栖凰山大劫也罢,天理昭昭自有公道,你我不过各执己见,孰是孰非今后必见分晓,还是说……江盟首要先与贫道重论旧事?”

谢安歌反问道:“哪个是逆党余孽?”

昭衍与穆清是旧了解,跟方越倒是初见,他先重视到对方腰间的刀和手上的茧,旋即发明此人有些面善,却没能立时想起来。

兹事体大,本该由丐帮帮主王成骄亲身来此坐镇,何如他在数月前领人去了北疆,至今尚未折返出面,只好由少帮主王鼎代为出面。当下江湖大乱,这场闲谈又关乎到武林白道将来局势和各派颜面,一日谈不拢合作,便一日不成泄漏风声,故而王鼎亲率了百余名精锐弟子从总舵解缆,提早七天来到葫芦山排查隐患,随即进驻清虚观,将此地严格扼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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