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谋逆名单[第2页/共3页]

尚书省领袖尚书令空缺,实际上最高卖力人是左仆射、录尚书事索綝;其次为右仆射,荀崧任之,但因为跟索綝不对路,干脆三天两端地称病告假;第三则是以散骑常侍得平尚书事的梁纬——也就是那位弘农太守梁肃的哥哥。

梁芬苦笑道:“据称裴文约率兵而南,进抵万年城下,请与麴忠克一晤,但是麴某害怕其势,既不敢出城与会,又不敢开门相迎,反于当夜率家眷、部曲弃城西遁,往依南阳王去了……”

李义连连点头,说诏命是不成少的,不然我也不便利变更士卒不是?随即问道:“兄请天子写几个字,也算诏了,有何难哉?”李容苦笑道:“若非尚书所拟,令、仆加印,即不为制,哪怕天子亲笔,那也是做不得数的。”

好不轻易熬到放工,世人连续辞去,光留下轮值的尚书华恒、尚书郎辛宾和左丞臧振。索綝正筹算叫厨下购置炊事,忽见李义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索綝问他:“本日非汝当值,为何不在城中巡查,而要入省来?”李义单膝跪地,朝上一拱手:“有人谋反!”

——宋哲前弃华阴,逃归长安,被索綝罢免下狱,但很快便获得赦免,命入尚书省理事。

李义答道:“此人姓王名贡,本是裴公幕中主簿,年前随裴公入城时,臣曾远远地瞥见过一面……”

华恒闻言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仓猝退后半步,屈膝拜倒:“索公得非疑我乎?恒实未参与逆谋,更未曾见过王贡其人。唯因事起仓促,故此五内沸腾,没法安坐罢了。”

就听梁芬问道:“前日与卿所言之事,不知筹划得如何了?万年之信,难以久匿,恐怕明日一早,索巨秀便会得着动静……”你可从速啊,一旦索綝传闻此事,警戒心必定更强,那你就更不轻易动手了!

实在尚书们也挺愁闷,比来不晓得如何了,索公见天儿入值,并且还过夜,每时每刻都把我们归入到你的眼皮底下,那我们想要偷个懒也不敢啊。

这一年的蒲月廿三日午前,司徒梁芬密召李容前来,对他说:“刚才王贡来讲,裴文约已率兵入万年,摈除了麴忠克。”

为此李容也不由急得团团转,他去处梁芬问计,梁芬却道:“不知卿所言何事啊?我素信卿,卿可自为,不须来问我。”李容只好再去找李义,问他,你就必然得见着诏命才肯行事吗?“卿不必过虑,有司徒公在,必不使卿今后无了局。此事若成,将军可为,公卿可致;若失此机遇,待裴公挥师入京,我等恐怕都要为索綝殉葬了。”

梁芬嘲笑一声:“恐怕不是忽视,而是别有所图。麴忠克本无能为,既罢其车骑之号,且失其军,便往依南阳王,又成何患?”如果索綝,就不能放他等闲逃脱啦——“若擒麴某,生杀难断;而若纵之,待得裴文约在朝之时,便可出兵催讨之,胆敢藏匿者,恰好一一剪除!”

宋敞、宋哲同出于京兆宋氏,乃是东汉初年大司空宋弘以后。不管乌氏梁还是陇西李,都跟宋家扯不上干系,很难加以拉拢。故此李容一开端把但愿依托在梁允身上,但愿他能够暗拟圣旨,然后荀崧用印,以夺职索綝,可惜索巨秀看得实在太牢了,底子无隙可乘。

李容吃了一惊,忙问:“此前并未获得相干动静,如何麴公败得如此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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