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缨摇了点头,孩子倒是没有踢她,只是肚子越来越大,只能侧睡,很有些不风俗。

因国事繁忙,陆泓琛日日出入皇宫,秦雨缨嘴上不说,心中多少有些责怪,责怪他忙于国事,陪在本身身边的时候少之又少。

秦雨缨点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畅的位置,将脸贴了上去,懒懒道:“你为了我不却早朝,明日那些官员定要说我是个误国的妖女了。”

次日醒来时,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

喜婆上门说亲,取了二人的生辰八字。

“既然不是,为何不早说?你可知老太过分世前,就已替你将娶媳妇儿的聘礼全筹办安妥了,就连喜婆都找了整整三个,只要你看上哪家女人,立即便能筹办安妥前去提亲,何必这般拖拖沓拉?”常氏快人快语,非常将牧仲奕抱怨了一通。

许是被她翻身的动静惊扰,他展开双眼,将她向怀中揽了揽:“昨夜睡得可好,肚子里的臭小子可有踢你?”

两情相悦这四个字,令牧仲奕眸光一亮。

“对了,你本日如何没有早朝?”她问。

牧仲奕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天然不晓得另有这么一码事,闻言既是欢畅又是酸楚。

言罢,俯身吻了吻她光亮的额头。

这时天气已有些晚了,看来牧仲奕在书房一呆就是一整日,还真没愧对书白痴这一外号。

秦雨缨不觉蹙眉:“二舅这是怕被回绝,丢了本身的面子?”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不由责怪:“睡意都被你弄醒了……”

常氏看向他时,眼神好不责备:“你瞒着我,瞒着你大哥,却独独将事情奉告了缨儿,是担忧我们滋扰你的功德?”

牧仲奕在这些事上并没有甚么主意,点点头道全听长嫂安排。

说着,便叫丫环带秦雨缨去了书房。

“我说二舅爷,您何必问这么多,您若至心喜好秦夫人,明日带着喜娘、提上聘礼,到七王府提亲便是。”雨瑞忍不住插嘴。

那聘礼被一箱箱抬进屋时,她更是既喜又羞,那如花似玉的脸,红如天涯的朝霞。

起家用过早膳,二人来到了秦府。

她说过,醒来时若不见了他,心中一整日都会有些空落。

且这官职,还不是陆泓琛主张要降的,早在陆泓琛再次入宫之前,翰林院院士就已做了决定,此民气机叵测,断不能留。

前阵子,陆泓琛不太短短十来日没有入宫,朝中那些大臣就急得只差没跳脚了,骊国如此之大,百万里国土,每日都有很多事情措置,少了陆泓琛这根主心骨如何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秦雨缨开口说道。

听秦雨缨这么一说,牧仲奕那里还游移,当即派人却请了喜婆过来,商讨这下聘一事。

至于那先前在朝堂之上出言挑衅的郑学士,早就被逐出了翰林院。

这些话,陆泓琛全都记在了内心。

只是摄政王没错,可这摄政王,也不是大家都当得了的。

满满十二箱,每箱都是市道上可贵一见的奇珍奇宝,足以见得牧家的家底有多丰富。

那欣喜,明显不是装出来的。

牧家世代经商,好不轻易才生长到现在这富可敌国的境地,爬得如此之高,跌得如此之重,看得出这一大师子内心皆不好受。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回七王府后,秦雨缨派人将秦芷彤送却了秦家,听闻牧仲奕明日就会来提亲,秦芷彤那叫一个欣喜若狂。

她并不晓得,牧仲奕这个二舅,早已向秦芷彤表白了情意,是后者一向婉拒,不肯接管罢了。

“就教他就对了,这世上的书还从没有他看不懂的。”常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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