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梁王最宠嬖的妃子洛妃的寓所,据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宫人回想,当时的月华宫是用珍宝堆积而成。

“常公公,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本宫?”

她让喜来搬了张椅子放在屋外的院中,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把身上霉气披发披发。

用宝石珊瑚砌成整面的墙,屋顶的瓦片是用黄金制成,宫殿的中间有个水池,水池里满是珍珠贝壳。

她不得不平气太病院的这群太医,不但能压抑她体内的蛊毒,还能将她的身材越调越好。

风声雨声还是,如泣如诉,仿佛宫中女子幽怨的哀鸣。

常福听她如许问,放下犁地的锄头,恭敬的道:“主子不明白娘娘所指何事?主子不敢欺瞒。”

“明白日的,我们才不怕。”碧阑也很猎奇,对常福道。

“好了,你和喜来两个丫头越来越唠叨。”兰儿说着看向正在犁地的常福,想到昨夜常福惊骇中说得那些话,她不由有些猎奇。

看到首席张太医,兰儿俄然想到甚么,问道:“张大人,本宫比来感受常服用的汤药的味道比以往更腥苦些,这内里是不是又加了甚么新的草药?”

太医前来看过后,也是说不打紧,喝几副散寒温补的汤药便会好起来。

“没有。”阿绿止住哭道,“只是驰念姐姐,好记念之前陪在姐姐身边的日子。”

“或许是那些老宫人说得有点夸大。”常福解释道。

而兰儿想起曾在突厥见到过的一处夜明珠的原石矿藏,如果有人发明那样的矿藏,建形成脸盆般大小的夜明珠也不是没有能够。

兰儿将毛毯拿到一边,道:“没事,本宫浑身晒的发热,寒气都晒走了。”

她拦着云娘说不必了,云娘不放心的还是把太病院的首席太医叫到了佛堂里来为她诊脉。

张太医点头,笑道:“这是功德,娘娘只需持续服药,说不定身材味大好。”

阿绿不是不想带个贴身的人,可她在宫里虽是婕妤,但连派在她身边服侍的宫人都瞧不起她的出身,皆以为她是沾了皇后的光。

喜来听到他们在说关于这座佛堂之前的事,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碧阑中间,有点惊骇但也想听听。

兰儿趁机开口找云娘要了些蔬果种子,又在佛堂内加设了煎药的炉子。

阿绿又落泪道:“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对皇上存有妄图,我是咎由自取。我走了,你也必然要保重,你要信赖皇上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好。”

待云娘走后,兰儿喝过药,不想窝在屋内睡觉,看内里的阳光甚好。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靠在门上,只觉满身有力的坐在地上。

张太医走后,云娘按方剂给她抓来了药,让喜来去煎药。

常福忙解释道:“不是主子不肯说,只是那些事都是道听途说,怕说出来吓到娘娘和两位女人。”

兰儿没再出声,听内里的声音,阿绿应当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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