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虽不是宫中太医,但也是军中数一数二的军医,李灏以为他的诊断不会有错,拦住兰儿道:“林大夫不消再诊,先开些保养的方剂,等回到都城,再由太医诊治。”

但帐内除了她睡着的那张床,甚么都没有了,空空荡荡。

李灏将生了胡渣的下巴扎在她脸上,柔声道:“想!如何会不想!”

她的气味也开端混乱,死死勾住他的脖子,轻唤道:“灏,我爱你......”

“林大夫,你是说他活不长了?不会吧?你再重新诊下脉。”兰儿不信的问。

她楞在帐中,不知到底是真是幻。

这时帐别传来声音:“兰公子但是醒了?清算好后我们便可出发。”

每次和李灏的别离,总感觉像是永诀,前路茫茫,变数难料。

兰儿望向远方,不甘的道:“好吧,你给我一匹马,我要去追他,问个清楚!”

虽不能长命,但只要不再大损元气,还活个十年、二十年应是能够的。

莫非昨夜与李灏的相逢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他走了,真得就如许走了,丢下我?”兰儿只觉肝火攻心,有些站不稳。

李灏忙命人扶住李泽,让他在帐中躺下歇息,再去找来军医。

兰儿不管如何都想留在他身边,不肯和他分开,上前扯开他的衣衫,贴在他古铜色健硕的胸肌上,“分开这么久,莫非你不想我吗?说好了在幽州城等你返来,可还没比及你,那右邪王就强即将我带到了突厥。在突厥碰到了大好人安托,刚好遇见被安托关着的太子殿下,好不轻易带着太子殿下九死平生的逃出来。在这戈壁中,上天让我们相逢,你莫非忍心又和我分开?”

“是。”林大夫点头道,“不过此次出征军需严峻,随军并未带上宝贵滋补的药材,怕是要尽早将太子殿下送回都城才好。”

李灏军中的军医来看过后,也是说李泽此次元气大伤,今后需细心保养。

兰儿能听到他越来越短促的心跳,吻了下他的胸膛,“有多想我?想我就留下我,不要再和我分开好吗?”

兰儿无法的上了马车,看到躺在马车里的李泽面色好了很多,大抵昨夜也是李泽被俘到突厥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他要让她晓得他有多想她,抱起她,低头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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