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飞身躲开,落下了马车,独孤臣趁机拉过缰绳,朝布曜喊了一声:“慕北!”

孙贵嫔看了床上的凉月一眼,抿唇道:“嫔妾听闻陛下一向在这里,到底是福泽宫的人出了事情,嫔妾也理应来看看。晚膳的时候也到了,嫔妾估摸着陛下也没有传膳,便带了炊事来。皇上…”

只要和安没有落在贼人手里,那还好说。

轩辕子离连龙辇也未乘,直接抱着顾凉月往乾元宫而去,身后跟着四熹和芍药,皆是被帝王这行动吓了一跳,一群人追着明轩帝直到乾元宫。

缠斗很久,独孤臣额上盗汗直冒,身上也伤了多处。黑衣人倒下三个,又持续补了三个上来,为首的人像在看好戏普通,站在马车上俯视着他们,眼神里尽是不屑。

左青菱比李婉婷沉着很多,闻言也只是点头:“不成能,司徒将军在的话,皇后的人选永久只会是司徒凝。你再气也没有效,陛下连宠幸新妃都还没有呢,等你得了圣恩再气也不迟。”

世人有传言,莫进明月山,山中不见明月,山路重堆叠叠,有进无出。

天垂垂黑了,明月山中的天空上,当真是没有明月的。

不知不觉进入了明月山,独孤臣一边驾车,一边用银针对于追上来的人,可惜他身上有伤,力量垂垂地不敷了,面前的路也看不太清楚,只能凭着直觉进步。

言罢,便凝神听了听,往模糊有水声的方向而去。

李婉婷看了左青菱一眼,撇撇嘴,跟着出去了。

四熹看着陛下的身影,倒莫名地有些瞥见了先皇的模样,不由感慨不已。轩辕皇室出的都是痴情的种子啊,他原还觉得明轩帝不一样呢,这看起来,却也不比先帝好多少啊。

五个入宫的新人,得了宠幸的便只要顾凉月。新帝初即位,宠幸后宫的时候少,这个能够了解。以是现在她们争宠是一方面,更首要的是韬光养晦,等着这后宫里的人先争斗一番,届时上场,也会省很多力量不是么?

这头纷繁扰扰是一回事,另一边,独孤臣赶了好久的路,总算是在明月山之前追上了那一伙山贼。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那昏睡着的女子的脸上,皇宫当中,除了她一人,再无人安睡。

黑衣首级无所谓地耸肩:“晓得又如何?”

帝王没有昂首,只淡淡地问:“你如何来了?”

淑妃坐不住了,其他宫里的妃嫔更是坐不住了。坤宁宫里倒是格外温馨,皇后闭门不见客,说是要为天启诵经祈福一段时候。太后也病着,叮咛人不要去打搅。全部宫里能做主的人全数都躲避了此事,像是默许了天子对墨昭仪的特别报酬普通。

寡不敌众,现在这环境看起来,如何都是他们亏损。独孤臣咬了咬牙,银针脱手,与面前的黑衣人战至一处。布曜也拔出匕首,挡住面前的人的进犯。

“有些毒手呢。”独孤臣敛了神采,眼睛里是可贵的当真和严厉。中间的布曜沉声道:“是挺费事,你就不该跑那么快,也当给前面的救兵留些暗号才是。”

“你说甚么?”帝王瞥见布曜的模样便是吓了一跳,再听得独孤臣和公主闯进明月山的动静,神采更加丢脸:“先传太医,你把伤口措置了再说。”

左青菱眉心不展,坐在桌边抚弄着腕上的玉镯,深思着道:“义女也是女儿,户籍上是驰名字的,墨致远再不受天子待见,也是朝中一品大臣。义女在宫里受委曲的话,岂不是给了前朝墨丞相谋事的机遇了么?我倒感觉陛下此举一定满是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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