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打人的手还疼着,那边孙淑兰的事又报过来了。

“王爷这话,说得真是好笑!你女儿身上那脏病,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感染的!你家女儿生了脏病,奇痒难当,扒了自已的衣裳,定北王却来找我们计帐,不感觉很风趣吧?”

“端方?甚么端方?”孙国柱本就肝火烧,听到这话,的确鼻子都快气歪了,“你TM是谁?跟老子讲端方?”

不但不能脱手,连脸上的神采,都得好生节制着,以防被身边阿谁该死的仆人,瞧出甚么来……

疆场之上,惯以成败论豪杰。

面对几个妇人,白清寒能等闲对付,可现在他面对的,倒是孙国柱这类厚颜无耻的老匹夫,恰好,这老匹夫又是他父皇最看重信赖的人……

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丢了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找我,去跟陛下说理?”孙国柱瞪着他,半晌,哈哈大笑。

目睹得那群人就要围过来,萧长安刚要开口说话,身后却有人大声道:“定北王,您不能如许!您如许,分歧端方!”

“白清寒,你觉得你是谁?不要觉得,这萧京人尊你一声医仙,你便真的是神仙了!你不是神仙,晓得吗?你就是一个俗人!一个乡野村夫,一个住在深山里的无官无职亦无钱的,草民!”

孙国柱这些年,能在萧京横着走,一方面,是他溜须拍马的工夫好,让元允帝高兴信赖,另一方面,这些侍卫,却也是他最大的凭藉。

放眼天下四国,哪怕是西楚那种最爱各种恶毒之术的国度,他们的君王,也毫不会像本身父皇如许,宠任像孙国柱如许的人。

该死,在这类时候,碰到这类老匹夫,他竟然,还是只能这么干看着,不能脱手……

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本身的衣裳,这且不说,还露了本身的脏病……

“你是谁,TM的给老子站出来!”孙国柱一时没听清那人的声音,愈发暴躁。

这位定北王,莫说是排兵布阵,便算是根基的战术战法,都是一窍不通,在北关的疆场上,更是屡战屡败,若不是身边收了一名得力的智囊,北关数十万大兵,只怕早已被他就义殆尽!

只要他能打得赢仗,他就再不堪,也总算有可取之处。

萧长安看着他身后那十几个侍卫,心又悬起来。

元允帝感觉本身的脸很疼,他恼羞成怒,怒不成遏,直接甩了周刚一个大耳刮子。

本来臭名远扬的地痞恶棍,如何会答应他,登上这庙堂之高?

孙国柱是没用,但是,他身后那帮侍卫,却太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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