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甚么时候呢？
“是哦，青缨，你是那里人啊？”苏青鸾也问。
她说到一半，忽地惊觉，不美意义道：“青缨女人，真是对不起！你看我这老婆子怀旧，竟然拿一个已逝故交来讲你，这真是倒霉！实在是对不住了！”
……
“有能够……”苏青鸾耸肩，“师父，我方才明显跟你说过，我们一年前在石岭山熟谙的，你还要问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你个缠人精，谁还奇怪你不成？”林湘笑啐了一声，世人也都笑起来。
林湘本来挺难过的，听到她这句安慰，一下又破涕为笑。
“不是你跟我说的嘛！”林湘回。
林湘轻叹一声，转向苏青鸾：“青儿，阿谁甚么缠情毒解了以后，人是不是会变傻？”
“姑奶奶，不消你先容！”苏青鸾笑，“师父认得青缨的！”
“说甚么事，这么热烈？”内里响起白清寒的声音，下一刻，他排闼而入，目光直直的落到苏青鸾身上，又狼狈的闪躲开去。
“啊……”白清寒刹时回过神来，收回了目光。
听起来，怪怪的……
苏青鸾本来想像之前那样，跟他悄悄松松说句话的，但看他那样，也感觉别扭起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我的朋友，那是来自五湖四海，江湖后代嘛，不必问出处，更不问归处！”苏青鸾笑回。
他必然是见过她的。
“哎哟，姑奶奶，您如何说着说着还哭上了？”苏青鸾忙上前帮她拭泪。
“咦，你如何晓得师父多大？”苏青鸾随口问。
苏青鸾哀叹：“你这一声伯母，生生把我叫成了后辈啊！我本来想说，让你也叫姑奶奶的！”
白清寒愣怔了一下，仿佛听不懂她在说甚么似的，目光仍在青缨脸上打转。
“也难怪你不记得……”林湘叹口气，“你只见过她几面，当时你年纪又小，她去得也早……唉，提及来，都是旧事了……”
“是！不识得！”青璃点头，“不识得！的确不识得！”
青缨笑回：“我本年，已是二十有五了！算是老女人了！”
“触景伤情，在所不免！”青缨上前，握住林湘的手，柔声道：“伯母，您的那位故交，能够就是因为太好了，以是上天赋会将她召走，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仙成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