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殿内沉香袅袅,萧昱面色不愉,下了早朝便没在折子里。
主子表情不佳,做寺人的压力山大。
奏折前面的手一挥,“不必,姜汤便可。”
“莫非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吸星大法?”
这脸呐……这面儿呐……都跟着那块破洞没了!
小豆子大惊失容,“啊?!竟然是采花贼!胆小包天!皇上武功盖世,必定是赢了的。”
萧昱想起了树下俩鸳鸯,机会未到,不必打草惊蛇。
萧昱被她一提示,发明天气公然微亮。
冷风一吹,白梨梨打了个寒噤,心道这大侠忒磨叽,从树上到树下,这么前胸贴后背的还要站多久。
“再来一碗。”
朝廷整日里东剿匪西平乱,国库空虚,奸臣当道,还得防备着太后和摄政王到处挖坑,他这个皇上的日子也不好过。
只是……明黄色不是天子才气穿的么……
“……无妨。”浓浓的鼻音,明显是传染了风寒。
白梨梨拧干湿哒哒的袖子,抚动手掌心,心想:健壮,有肉,还挺翘!
定是那王八精所言!
太后孔殷盼望皇子出世,整日里搜索美人塞进后宫,晓得的明白太后欲李代桃僵,不晓得的还当这后娘体恤继子。
小豆子愣住,一脸呆呆的看着皇上,宫里不雅之词是避讳的,皇上打那里听来这等肮脏不堪之词?
他只着一条单裤,总不能把裤衩暴露来吧,何况面前还守着一个女人。
有一次,她为遁藏狼群爬上树,整整一日一夜,最后是师兄赶来赶跑了狼群,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归去。
直到奶娘病重,临危之际托人将她交给远在庐江郡的爹。
白梨梨也叹道:“流年倒霉,拜一根搅屎棍子所赐。”
自小没娘,又没了奶娘,爹和没有差未几,幸亏有个长她几岁的师兄不幸她,经常暗中照顾。
萧昱满心满肺电闪雷鸣,恨不得一头扎进湖里。这辈子没这么丢过脸,这但是北梁天子的俊脸!
白梨梨趴在一旁,伏在萧昱背上,听着“砰砰”的心跳声,内心竟说不出的滋味。
见男人又沉默,白梨梨耐不住了,“大侠,不就是条裤子么,至于如此难舍难分?大不了我赔你一床被子,把裤子切一块可好?!”
既然没人管,她便整日在山中撒泼,提及来运气好,那几年竟然没被野兽当甘旨吞入腹中。
见主子终究有了笑模样,小豆子也松了口气,“奴这便去为皇上筹办新的夜行衣。”刚一回身便被叫住。
小豆子一脸崇拜,“皇上真乃神人也!千秋万载,一统天下,寿与天齐!”
萧昱内心翻江倒海,恨不得把这女人倒进湖里,如何把裤衩这事瞒畴昔呢,为一裤衩杀人灭口不是他的气势。
萧昱咳了咳嗓子,“你背的是何物什?”
“大侠,不如撕下这块衣料可好,总比泡湖水强些,虽说是八月半,可本年这气候冷的早,湖水冰冷,万一得上风寒就不好了。”
“既然瞥见了,那我也不再瞒你,实在……本大侠乃江湖悍贼,自小有一夙愿便是穿一穿天子的衣裳,坐一坐天子的龙椅,睡一睡天子的女……龙床,不巧,没找到龙袍,只找到这件裤衩……也算了了本侠心愿。”
中秋夜宴,这女人几句话窜改乾坤,逗得太后大喜,还当场赐给她美人的位分。
那女人还说了,把粘的那块撕下来也是个别例。
默了不知多久,天涯已微微亮。
白梨梨也愣住了,泡了一个时候还这么粘,粉黛此次做的速粘丸里加甚么了,结果忒好。
“奴看您的衣裳,破洞之处有一指模,但是传说中的化骨绵掌?”